刚才,他压着老二、老三没有多喝,就是担心山兰酒酒劲大,毕竟他们都不甚熟悉。
孙沐恩稍稍吃饱,就有点犯困,被彩菊搀扶,准备回去睡了。
阮梦给她扎完针,让彩菊给孙沐恩按摩,再允许她睡。
阿元和小楷抬桌子,阮梦听见二人对话。
“阮小姐太可怕了!”
“你用错了词,明明是厉害!”
“您看看,一条鱿鱼,被姑娘吃出多少花样?”
“那倒是!村里人不吃头,软骨取出来,最多煎一煎、煮一煮,你看梦姑娘,烤、煎、炒,除了眼睛和嘴,头也吃了!”
“平常人吃鱿鱼须,会吃得这么细?简直没浪费一点!如果鱿鱼眼睛和嘴能吃,我确信,阮姑娘一定能炒了!”
“嗯嗯,没错!”
“还有,你记得不记得,上次吃野猪肉?”
“记得......”
“猪头都吃啦!还不是整吃,猪脸、耳朵、舌头,都吃啦!下水、尾巴、猪蹄也吃啦!猪血都炒了!别说南岛,我敢保证,就算是对岸,连屠夫都没法将一头猪,吃的这样干净!”
“这说明,梦姑娘能干!”
“你不觉得可怕吗?”
“可怕什么?”
“我有点担心我家少爷,总觉得羊入虎口......少爷,到时骨头还能不能剩?”
“哈哈哈!你说表少爷,是牲口?”
......
阮梦原本想爆炸,教训两人,她不聋!
吃了她的,还敢舞到正主面前来!就是蛐蛐,也避开点儿?
刚想叫住两人,就听有人先前一步,寒声叫住两人。
“阿元,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