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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原本搬了凳子,和二哥、小楷、阿元坐在一排,忽见邓县令抬头,朝她看过来。
“阮姑娘,要不然,你说说你的意见?”
邓县令道。
三家男子回头,都信服地看过来。
阮梦起身,毫不拖泥带水,“既然大人问,都是自己人,我就当闲谈说一说,供大人、村长和几家哥哥们参考。”
“现如今,咱们势单力薄,不宜碰硬。但若委曲求全,这徭役不是一日两日,人扣在他们手上,岂不任人宰割?”
众人点头。
“就算要打点,也决不能便宜了这群小人!咱们不如办法,如今,连我们三家在这方面有些薄弱,敢问大人,对岸可有门路,认得那些官员,可以辖制他们?”
“无谓职位大小,只要能遏制他们。其他门路,咱们可以再留心。”
邓县令点头,即便打点,他和阮家手头,都不宽裕,反而得罪。
有什么,阮家伙或其他两家,能拿得出手,还是一般人没有的?
邓县令视线,扫到后方阿元身上。
想去隔壁扩建的房屋,以及治病的孙家姑娘......
邓县令眼前一亮,但旋即露出迟疑神情来。
阮谦敏锐察觉,不由得问:
“大人可是想到,什么发自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