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老二将阮梦,紧紧抱进怀里,阮梦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他们几年未见,其实,只有三天。
而且,二哥每天都杏林堂,传递消息,只是他们没碰面而已。
老三在家里,确实十分担心。
所以,老二没抱一会儿,就被老三拉开,阮梦换进了三哥的怀抱。
看见阮梦,村民们放松下来,满脸好奇,纷纷围了上来。
“阮姑娘,怎么会有锣鼓?”
“对呀!还有吹拉弹唱,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
“我还是好多年前,在城里看到富商嫁女,请人吹弹,才听到过,真热闹!真好听!”
......
等平复下来,老三放开阮梦,和老二急问:
“妹妹,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你请的吗?”
阮梦刚点头,老二就将她护在身,挡住身后村民,压低声音:
“妹妹,会不会太张扬了?万有刚走,你是不是得知消息,就请人吹拉弹唱?”
阮梦弯唇,眼底划过一丝亮光。
“还不止呢!”
老三见状,阻止话头,问旁边马车:
“妹妹,马车是你雇的?上面有没有东西?”
阮梦点头,老二、老三便劝说村民,让开些道路,宋时元和范子立也在队伍里,帮忙维持秩序,让马车和队伍得以脱身。
马车上,阮梦将打听到的,柳阿婆侄子情况,告诉给两位哥哥。
老二惊讶,“咦?报应来的这么快?”
老三低眉,却没有表示惊诧。
老二又问,“所以,妹妹,这队伍和纸钱、香烛,是为柳阿婆准备的?告慰亡灵?”
阮梦嘻嘻笑,“弹唱队伍,自然是为万有准备的,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诶!他来,我就走!他走,我就回,气死他!”
老二忍俊不禁,看向阮梦的目光,盛满了宠爱。
阮梦继续道,“不过,二哥说得对,就算是气他,我也没必要明面交恶。心知肚明就成了,何必当众指出来?”
“队伍和香烛、纸钱,往柳阿婆坟前一拉,谁敢说我针对什么?”
老二摸摸阮梦脑袋,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