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王家一群人还是听的惊叹连连。
张氏拉着斧头哭的不能自已:“你救了我家丑蛋,就是我家的大恩人,以后就把婶子这里当自己家,想吃啥了跟婶子说,我给你做!”
王承志也承诺:“不错!以后只要有叔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饿着你,你只管住家里!”
就连一向抠搜的老刘氏,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斧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情绪外露的长辈,他有些无所适从的拿起袖子给张氏擦泪:“婶子不要哭,都过去了····”
王学洲正含笑看着,王学文在一边戳了戳他的后背:“三弟,你把你念书的法子教给我呗!我不想再被我爹打手板了,等我考个童生···不,考个秀才回来!到时候我就反过来教我爹,哼!看他还怎么好意思打我手板。”
王学洲看向了一边的王承祖:“大伯!堂哥说他要考个秀才回来,到时候反过来教你念书。”
王学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王丑蛋!你这个叛徒···”
王承祖脱了鞋子起身抓过王学文:“孽子!你简直倒反天罡!今日爹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三纲五常····”
王学文被亲爹抽的哇哇乱叫向四周求救,却惹来王承志和王承耀的帮忙,两人一左一右的将他压住,方便王承祖抽他。
看着家中熟悉的鸡飞狗跳,王学洲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王老头难言激动,原本想要第二天就大摆流水席的,结果被王学洲给劝住了:“阿爷,府试过了不过是童生,等过几月我还要参加院试,等过了院试才是秀才,到那个时候我才算是正式踏上了科举,到那时候您再摆宴席也不迟。”
王老头听了他的话也镇定了下来,觉得孙子说的有道理。
都这么多年了,扬眉吐气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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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镇定,王学洲把从府城买来的礼物拿了出来,“我给阿爷买的是出自府城有名的百岁酒,阿奶的是绣着福禄寿的抹额,大伯的是茶叶·····”
王学洲把自己买来的东西一一分了,老刘氏看的胸口疼,“我老婆子整日里还要干活,学人家老封君戴什么抹额呢!你这钱花的实在是浪费,不是留着给你买笔墨么?”
王老头乐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给你买了戴着就是,啰嗦什么!”
老刘氏嘟囔了一声也不再言语。
王家这段时间又重新盖了三间屋子,王学洲的房间已经从原本的小隔间变成了一间明亮的大屋子。
外间是书房,里面是床。
张氏拿着王学洲送的手脂爱不释手,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柔和,“你的房间我和二丫都给你打扫过了,把你之前带回来的书都放在了书架上,桌椅也都是新的,高度刚好合适,窗户特意做的比较大,白天光线十分好,以后你在这里读书写字方便多了。”
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王学洲也十分欣喜。
总算是能有自己的房间和书桌了。
将斧头安置好之后,他拿出给王学文的书找了过去。
王学文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看话本,见到他迅速背过身。
“呐,这是我亲手给你抄的一本《四书注释》和《乾律疏议》,送给你。”
王学文哼了一声,“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揍一顿,我才不要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