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狠狠的掐了周徽仲的人中,将人给掐醒。
“不到考试结束,无法出去,你如果有什么不适,就忍一忍吧!”
周徽仲张嘴刚想说话,就感觉自己嘴里仿佛被喂了一口屎,顿时:“呕!!!”
两名差军立马倒退三步。
他吐出来的东西和茅厕里面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熏的两名差军眼泪火辣辣的,差点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两人实在难以忍受,丢下一句,“你坚持住!”然后扭头就走。
王学洲被周徽仲的呕吐声给弄的也有些反胃,跟着干呕了两声,连忙拿出果脯塞进嘴里缓解了一下才过来。
“呕死你也出不去!图啥呢!男子汉大丈夫,屎尿都无法克服,还能干啥?真是一点都不争气!啧啧啧。”
王学洲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果脯,一边絮絮叨叨,声音不高不低,完全够隔壁听得见。
他另一边传来一阵沉闷的笑声,惹来差军的视线。
王学洲连忙两指一捏,划拉一下,做一个闭嘴的动作。
周徽仲不是聋子自然听见他的话了,他张嘴就要回击·····
“呕!!!”
太阳落山,王学洲照常吃了东西准备睡觉。
刚吹灭蜡烛躺在炕上,他酝酿好睡意刚准备投入周公的怀抱,他头顶的那面墙,传来‘咚’的一声。
他以为是听错了不予理会,正准备继续睡,却又听到了‘咚’的一声。
他坐起身,疑惑盯着那面墙。
这面墙的隔壁,是周徽仲。
‘咚’‘咚’‘咚’
如老和尚敲木鱼一般,声音不大,却十分有节奏。
敲了一会儿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这下王学洲确定了,隔壁在作妖。
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睡觉。
他嗤笑一声。
幼稚!
他将头挪个方向,躺下干脆伴着隔壁的敲击声入眠。
周徽仲紧绷着脸,拿着自己的镇石一下又一下的敲墙。
反正他这样估计也考不出什么了,他不好过,隔壁也别想好过!
谁让隔壁看他笑话!
他如此想着,干脆不睡觉了,跟墙杠上了似的,不断敲击。
王学洲半睡半醒间,听到另一边的仁兄烦躁的声音:“敲你老母!”
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差军走到隔壁,厉声斥责:“吵什么!”
隔壁的仁兄委屈巴巴的说道:“真不是我要吵,有人一直敲墙,闹的人睡不着。”
差军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周围,扬声说道:“谁再作妖拉出去!交给兵马司处置!”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第二场考试在王学洲还算轻松的心情中度过。
明远楼的鼓声响起提醒他们该交卷了。
交完卷子茅厕又成了热门观光点。
王学洲也不例外。
嫌弃也没办法,总不能九天时间都憋着吧?那得多大的膀胱和便秘程度?
路过周徽仲的考棚,他看了一眼。
周徽仲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鬼气森森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