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架间来回踱步,手指轻轻划过一本本功法,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修炼成功后的场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铁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可他依然没有做出决定。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本泛黄的功法书上,书名《玄甲功》。他缓缓抽出这本书,翻开第一页,上面的介绍让他眼前一亮。“此功修炼至大成,可身如钢铁,气血如龙,力拔山河……”张铁的心跳愈发加快,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凭借此功称霸江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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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了!”张铁深吸一口气,拿着《玄甲功》走向柜台,中年男子看了看张铁,但是什么也没说,拿过张铁的令牌登记后便让张铁离开。看着张铁离开的背影,中男子一阵摇头苦笑。
张铁匆匆回到自己那简陋的石屋,屋内陈设简单,仅有一床一桌一椅,但对他而言,这已是一方宁静的修炼天地。他轻轻合上房门,盘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玄甲功》。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书页上,张铁专注的目光随着文字缓缓移动。按照功法所述,玄甲功一共分为三层。第一层,着重修炼表皮的血肉筋膜,若能炼成,便可达到刀枪不入之境,仿若身披坚甲,任外界如何攻击,也能安然无恙;第二层,主要针对全身骨骼进行修炼,一旦功成,将拥有力大无穷之能,徒手撕牛或许也不在话下;第三层,则是要炼出一身霸道气血,届时气血不尽,肉体不灭,大成之后一拳可撼山岳,即便遭受重伤,也能迅速自愈,仿若不死之身。
张铁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凭借此功法纵横天下的英姿。他翻看完功法后,片刻也不敢耽搁,马上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他依照功法所授之法,开始不断地刺激肉身,锤炼皮肉。每一次的动作,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他对强大力量的渴望。汗水如雨般落下,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始终未曾有过一丝动摇。
就这样,日复一日,时光匆匆流逝。白天,张铁全身心地投入到玄甲功的修炼中,让身体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磨砺;晚上,他则沉浸于长春功的修炼,引导着体内那神秘的气流。
一转眼,半年已过。然而,玄甲功的修炼进展却不如人意。张铁的肤色变得黝黑,皮肤也愈发粗糙厚实,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显着的变化。他始终未能领悟其中的关键要领,别说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了,哪怕下手重一些,依然会被打成重伤。这让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和失落。
倒是长春功的修炼出现了新的变化。起初,每晚他只能修炼两个时辰,经脉便会胀痛难忍,不得不停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他修炼一整晚,经脉也毫无不适之感。
可更奇怪的是,这半年来,每次修炼长春功,刚一产生一丝丝气流,那气流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两次,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同时,他脑海中的绿色光团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半年来,这个光团慢慢地由虚变实,愈发清晰和真实。然而,尽管它的形态有所改变,却似乎对他的修炼和生活没有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张铁在这困境中不断思索,他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暗自揣摩:“这玄甲功究竟该如何突破?长春功产生的气流又为何会莫名消失?那绿色光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一日,张铁在修炼之余,决定前往外事堂,希望能从刘师兄们那里得到一些指点。外事堂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张铁好不容易找到了刘师兄。
“刘师兄,小弟修炼玄甲功半年有余,却始终进展缓慢,不知师兄可有什么心得能指点一二?”张铁恭敬地问道。
那位师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你竟然修炼了玄甲功?!修炼此功法的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放弃修炼重新选择功法,要么五年后一无所成,下山打理帮派产业去了”,刘师兄有些惊讶地看着张铁,说到“幸好你才半年,现在更换功法为时不晚,这个功法听说是以前一个长老意外在一个古墓所得,后来验证时夸大其词,至今百年无一人炼成,所以张师弟你还是拿些银两去更换功法的好”。
“不知在选择一本需要多少银两?”张铁问道。
“外门功法一百两即可”刘师兄回道。张铁拜谢之后转身走出了外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