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追兰王宫内早就传闻陛下和那林公公不清不楚,没想到今日当场撞见蓝麟偷香窃玉的事,想来三人的死期将至,说不定陛下这次要封口了。
蓝麟正要开口斥责,只觉一股冲力直顶脑门,双眼一黑,整个人便栽倒在了林邪身上。
“啊——”门外又传来三位嫔妃的惨叫之声。
林邪大惊,这一刻没有了蓝麟的束缚,林邪轻易就将其一把推开。
他察觉到蓝麟的脸是红色的,扒开他的眼皮,眼睛也是充满了血丝的,顿觉不妙,上前打开那松柏酒的酒壶,低头闻了闻,只觉里面的松柏香味有异,除了松柏的香味还掺杂着一种奇异的淡淡花香。
他立即转头看向三位跪在地上的嫔妃道:“这酒中有毒,陛下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做出刚才的鲁莽行为!三位娘娘,能否将侍寝的纸条交给奴才看看?”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便将自己身上的纸条递给了林邪。
林邪看了看,皱眉道:“有人设计算计陛下!三位娘娘,此事非同小可,今晚所见之事,还请三位保密。有人想要利用此事借刀杀人,除掉三位娘娘,倘若三位娘娘不想无端受牵连,最好当做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点头,但还是担心那昏迷不醒的蓝麟。
“可陛下他喝了下了药的酒,他……就会不会有事?”
林邪道:“应该是迷失心智,催动情思类的酒,不会伤及性命,不过我还需要陈药师前来验证我的猜测!”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点头离开,将现场交给林邪处理,很快陈药师就带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仔细辨认了一下那酒壶内的松柏酒,然后点头道:“林公公推断的没错,这酒里被人下了一种名为一寸相思的药,此乃追兰王宫的禁药,这种药的药力一上头,便情欲如潮涨,难以克制。”
林邪看着躺在龙榻的蓝麟,问道:“那陛下会不会有事?”
陈药师道:“陛下喝了一寸相思,没有与人欢好泄欲,那……那邪火还压在体内,必须立即为其卸除邪火才行!”
林邪顿觉尴尬,耳一红,问道:“那……要怎么做才行!”
陈药师从药葫芦里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他道:“用这个!”
林邪松了一口气,将药丸喂进蓝麟口中,然后又取来水让其吞服下去。
陈药师又为蓝麟重新包扎了一下胸口的伤口。
吃过解药之后蓝麟这才缓缓醒转过来,他揉了揉头,坐在床上听完林邪和陈药师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妈的,哪个狗东西敢给孤用药,还用的是……一寸相思那种宫廷禁药,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药师道:“
三位娘娘争相侍寝,不知会不会是她们一时心急,糊涂做了错事?”
蓝麟道:“梅妃、柳妃、琴妃还没有那样的胆量!除非背后有野心勃勃之人撺掇!”
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邪,林邪一脸无辜地道:“陛下难道怀疑是奴才做的?”
蓝麟眯眼冷笑:“试问宫中还有谁敢如此对孤?若不是你替她们三个想的馊主意,她们敢对孤用一寸相思那种禁药吗?”
林邪心中无语,低声嘟囔:“奴才怎么可能会这么笨?陛下刚才的一身邪火差点还要发泄在奴才身上,试问奴才怎么会如此愚蠢,引火***呢?”
一旁的陈药师瞪大了双眼,看向一旁的林邪,又张着嘴看向龙榻之上的追兰王,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大,他年纪太大,实在听不得这个。
蓝麟瞪目怒道:“你还敢说,你身为总管太监,伺候孤不够严谨,竟然能让人在孤的酒水里面下了一寸相思,孤问你,你该当何罪?”
林邪说不过他,只能低头道:“是奴才的错。”
蓝麟见自己扳回一局,这才稍微消了点火气,沉声又道:“依你之见,这事是谁做的?”
林邪呈上梅妃、柳妃、琴妃三人交给他的纸条,然后道:“看来有人故意这么做,是想让三位娘娘当场撞见刚才的一幕,从而产生误会,此事的目的,最终都是对陛下你不利!”
“废话,孤当然知道这事是冲着孤而来的,那家伙不惜对孤用一寸相思这种禁药,胆敢伤害孤的龙体,此事自然是冲着孤而来,绝非是妃嫔之间的争风吃醋,孤要知道的是谁在幕后做这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