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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杨帆你别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贱人!”
他信了。
月芽的最后一个浮木飘走了,想求救手无力的垂下。随着这冷眼冷语的灌入自己的口鼻,最后压断了她最后一根意志力。
又一年的中秋,月芽嫁给了杨帆当妾,只因为月芽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沈愫儿见了十分欢喜,想要收他做儿子。月芽如丑闻般,坐在轿子里,从后面抬进了杨府。新婚之夜杨帆没有来,是月芽自己挑的盖头,原来当初的誓言实现了,只不过是你情他不愿罢了。
黄粱一美梦,空欢喜而已。
月芽望着那摇曳的红烛,失了神,从那以后月芽就像是一个面瘫的木偶,沉默寡言。虽然杨帆有来过月芽的房里,可月芽不为所动,端着绣框绣起来。前几次杨帆有好奇的探过头看看月芽锈的是什么,结果歪歪扭扭的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这次杨帆来了,月芽就放下手中的绣活,去给杨帆打洗脚水。杨帆走过放衣服时偶然看到,绣帕上的一束野山菊,一瞬间的失神。
后来怕是因为杨帆的自责,每次外出都会带两样东西,一份给沈愫儿,一份给月芽。月芽没看过,丫鬟们将礼物抬到月芽面前,月芽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
“你有没有发现月娘长得十分的好看,甚至比少夫人都要好看。”一个扫地的丫鬟对着那个修花的丫鬟说。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下人们都借着送东西,打扫卫生的幌子,到月芽的房间望一望。
不做活的月芽越发白嫩,本来身材就高挑,五官精致,再加上杨帆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月芽就如少女一般。
“你知道吗?这个月夫人自打进门后,咱们老爷就没有碰过他了!”月芽房里的丫鬟甲。
“瞎说,我上次还听见摔杯子的声音,而且丫鬟丙说是老爷想要碰她,但是月夫人不让,那天还是老爷霸王硬上弓的,后来月夫人就把咱们老爷赶到了院子里了,前面是丙听见了。后一段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真的衣衫不整,就穿着里衣出来来了。”丫鬟乙磕着瓜子缩在角落里跟着丫鬟甲说。
“最后还是月夫人把衣服给扔出来的,哈哈哈哈,我跟老爷对视的时候简直是要尴尬死了。”丫鬟乙露出一种八卦而又兴奋的笑容。
“你还别说,老爷还真是长得好看,要上别人家老爷那个不是大腹便便的那种,一笑简直油腻的要死,哪像我们老爷,一笑别说我的腿都酥了。”丫鬟丁也是一副欣喜若狂的发痴范。“一晚别说几次都行!”
嘶!这姐妹有点激动哈,这话说的语无伦次。江染在一群丫鬟堆里听着丫鬟的闲聊,江染是跟着月芽的,月芽天天不出门,江染只能以听丫鬟们的八卦来过日子。
月芽看似过得很好,话也比前多了,但是好景不长,月芽刚怀上第二胎,可是杨帆却要外出,并承诺等月芽生产时必定回来。月芽应了,但是她不知道那将会是她最后一次见杨帆。
沈愫儿在杨帆走后找了一大群壮汉强奸了月芽,月芽那时以怀有身孕,还被壮汉轮 奸,月芽呼喊着,求救着。可回应她的是那群壮汉的越发兴奋。沈愫儿将所有的谣言都变成了事实,而她自己却高傲的像一只孔雀,冷哼道:“你这下贱的人还配跟我争宠,我要是早些日子知道你的存在你觉得,你还会见到杨帆吗?”
“啧啧啧,看着眼神多么迷离,完全就是在享受啊,果然外面传你是骑在男人身上的贱货,一点都没有错,你看你多么的配合他们。”沈愫儿微微一笑笑的十分甜,但是在月芽眼里此时的沈愫儿就是魔鬼,披着人皮的魔鬼。
“好好享受啊!”沈愫儿将蚊帐放下了,对着壮汉们点了点头,那一群人就像饿狼一样扑上去。任凭着月芽怎么反抗,都不成。就像是一个布娃娃被摁着脸,任意摆布。月芽歪着头,眼泪就直接顺着眼角浸湿了被子。
江染奋力的想上去,扒开那一个个丑恶的男人,可是自己就只能定在那,看着月芽被凌辱。杨帆你在哪,求你了,来个人好不好,求你们来个人,救救月芽,救救月芽的孩子。江染瞬间崩溃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项链,一瞬间的爆发出来,没有一点征兆,眼睁睁的看着血染红了垫絮。
月芽惨笑着裹着被子望着那一摊红,眼泪直接顺着脸流了下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抱着自己的双臂,放声痛苦,那夜没有人去帮她,哪怕有一个人制止了沈愫儿,事情都不会发生成这样。
谁会相信月芽是被强迫的?人的嘴脸都是丑恶的,哪有八卦,就往哪传,谁会管他是不是真的,只要消息够劲爆,能填满自己的欲望,谁会管谁是受害者。
江染看到月芽的无助,可是只能陪着她失声痛苦。
人有时候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