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长久无主,有人叛变,所以才会迅速找到他,在他面前露了底牌。
雍正口中再忠诚不过的石随安,这一世怎会轻易叛主呢?
她明明查过石随安的底细,跟上一世没什么不同啊。
雍正的识人之明什么时候如此差劲了?
还是说因为这一世多个她,石随安就不忠诚了?蝴蝶效应也不是这么扇的呀。
阿箬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石随安到底为什么叛变,身为一个暗卫叛变了,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弘历看着阿箬低头躲避的样子,眼中冷意闪烁。
他忽地起身,绕过御案,两步并作一步走到阿箬的面前。
随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直视自己,然后声音冷冽道:
“有时候我是真怀疑,皇阿玛临死前是不是真的见过你,交代了你什么。
否则我实在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对血滴子的人和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阿箬毫不犹豫伸手打掉弘历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又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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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就对峙,离那么近干嘛,影响她发挥!
弘历心中本就有火,阿箬迫不及待远离他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
盛怒之下,弘历上前一把揽住阿箬的腰部,然后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咬牙切齿道:
“还想往哪退?就这么说!”
阿箬心中气极,当她不想说吗,这不是事发突然,她还没编好吗。
她费劲巴拉挣扎了几下,弘历手劲大,阿箬最终也没挣脱开。
弘历抱得太紧,他身高又比阿箬优越太多。
阿箬被他揽在怀中,不抬头只能看到他肩膀上的金龙刺绣。
闻着弘历身上龙涎香的味道,阿箬突然停止了挣扎,霎时泪如雨下。
弘历上一秒还在禁锢着阿箬的身体,下一秒就看到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的往下落。
此情此景,弘历深知她在演戏的可能十有八九。
可是看着哭的楚楚可怜的阿箬,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哭什么,我还没怎么着你呢。”
弘历一边用手指轻轻擦拭着阿箬脸上的泪水,一边冷声道。
他声音有多冷,擦拭的动作就有多轻,阿箬知道他心软了,立刻得寸进尺,把头扭到一边,赌气道:
“你还想怎么着我?当年你娶我的时候说的多好听,说什么以后你的东西都愿意与我分享。
先不说血滴子是先帝的,就算他是你的,你也要分我一半。
我要血滴子怎么了?你凭什么因为我要血滴子跟我生气?”
弘历简直要被阿箬的话气笑了:
“你瞒着我觊觎血滴子你还有理了?
你若事前告诉我你想要这股势力,你觉得我会不给你吗?
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阿箬闻言心中一动,但面上还是不肯服软道:
“你怎知我以后彻底掌握了血滴子不会告诉你?
我在深宫中,用这股势力才能做多少事?我本也没想长久的瞒着你。
是你自己不信任我,你沉住气晚点揭穿我,说不定就等到我主动给你交代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