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长生果听起来金贵,其实说白了就是花生。
花生又不是稀罕东西,哪个宫里没有,查都不知道从哪查。
如果不是尔晴对此早有准备,就高贵妃这粗糙的手段,一样能让皇后背一口锅,甩都甩不掉。
听到嘉嫔言语中提及永琏,皇后眼中划过一丝心痛。
但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痛苦,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皇额娘,长生果又不是毒药,这天下也不是所有孩子的体质都与长生果相克。
儿臣也没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四阿哥会与长生果相克。
且不说儿臣根本不会伤害四阿哥,就算儿臣真要伤害四阿哥。
又怎会那么精准的选择普通人都能食用的长生果。
还事先准备好了用长生果的水泡过的镯子,专等着送给四阿哥。”
太后听到皇后的话,依旧神色如常,并无变化。
倒是嘉嫔与高贵妃此次既然敢诬陷皇后,自是有备而来。
皇后的话一落,嘉嫔先是偷偷看了太后一眼,这才又假模假样道:
“前段时日,四阿哥的乳母食用了长生果,不小心碰到了四阿哥,四阿哥当场就有了反应。
此事知道的人倒也不少,只是可怜了四阿哥,小小年纪就多灾多难,叫嫔妾这个当娘的,看着真是揪心。”
嘉嫔此言虽未明说,但就是指皇后私下得知了四阿哥与长生果相克一事,所以才会故意伤害四阿哥。
嘉嫔话音一落,高贵妃又迫不及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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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您为二阿哥的逝世伤心过度,可也不能伤害四阿哥泄愤啊。
这四阿哥以后怎么说也要叫您一声皇额娘呢。”
高贵妃与嘉嫔两人话里话外都在提起二阿哥,扎皇后的心。
打着就算一时拉不下皇后,也要让她痛苦,最好永远也立不起来的主意。
眼下皇后本就没走出失子之痛,又被嘉嫔和高贵妃频频提及永琏,眼眶中不由自主涌出泪水。
尔晴见此连忙悄悄伸手在皇后背后安抚了两下。
察觉到尔晴传递过来的力量,皇后闭上双眼,将眼眶中的泪水压回心中。
看到皇后的动作,嘉嫔与高贵妃偷偷对视了一眼,眼中均染上一抹得意。
尔晴看到这个情形,当即站了出来,她三两步走到太后对面,下跪行礼道:
“太后娘娘,奴婢有证据能证明,长春宫送去储秀宫的镯子,没有任何问题。”
高贵妃没想到都这时候,皇后身边的宫女还能说什么有证据,因此不等太后开口就插嘴道:
“你一个长春宫的宫女,说话怎能算数?
你是皇后的人,自然向着皇后,一个奴婢的话岂能当做证据。
太后,依臣妾看,若此事真和长春宫有关,那这些宫女也逃不了干系。
就该把这些宫人都送进慎刑司狠狠拷打。
若是重刑之下,仍不改口,她们的话才有几分可信。”
尔晴闻言一边感叹高贵妃的狠毒,一边庆幸,幸好她这辈子的主子不是隔壁人淡如菊的某位。
要不然,纵使她有天大的本事,说不定也要进趟慎刑司,被打断腿。
“高贵妃不必急着严刑逼供,奴婢所说的证据自然不是奴婢的证词,而是太医院的黄御医。
黄御医是专门给皇上看诊的太医,也是皇上的人,高贵妃总不会认为,长春宫连黄御医也能收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