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知画哭的梨花带雨,永琪心中怜惜极了。
他轻轻擦拭知画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
“别哭了,谁家的新娘会在洞房花烛夜哭成你这样。”
知画则有些羞涩的将脸扭向一边:
“我哭的是不是很丑?你嫌弃我。”
永琪本想继续解释,可看到知画那修长纤细,宛如天鹅般优雅动人的脖颈。
以及精致清冷,羊脂玉般温润细腻的侧颜上,淡淡的一抹羞红。
还有微微抿起如花瓣一样诱人的红唇,他突然就福灵心至。
不由自主就吻了上去,起初知画惊讶之下还微微挣扎,永琪说到底也是个男人。
终于在此时他强势了一把,死死抱住知画不肯松手。
欲拒还迎一番之后,知画转而配合,两人吻的缠绵悱恻,渐渐动情。
轻盈的纱衣被褪去,永琪触碰到了知画的肌肤。
她的肌肤如上好的玉石般晶莹剔透,光滑细腻,触感好到让人流连忘返。
在烛光的照耀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这样的诱惑让永琪的呼吸越来越重,力气也越来越大。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的能力很快觉醒。
他的唇在知画的肌肤上恋恋不舍,一秒都舍不得离开。
小主,
知画也在他怀中化成一汪水,永琪爱怜到极致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
就在两人要将洞房花烛这个事实成真时。
突然,一阵刺耳的箫声传来。
吹箫之人显然是个新手,箫声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断断续续。
说一句呕哑嘲哳难为听绝不为过。
但就是这样难听的箫声,却将两人之间火热的气氛瞬间打散。
听到箫声后,知画与永琪俱是一愣。
随即,知画惨白着脸,满眼失望的看着永琪:
“是她吗?”
知画的眼神让永琪瞬间惊慌失措,他连忙安抚知画:
“知画,小燕子她不懂事,她……”
永琪张口就替小燕子解释,知画却将头扭到一边,然后一把推开永琪坐了起来:
“你不要说了,她不懂事,所以她可以任性妄为。
我懂事,所以我活该连个安静的洞房之夜都不配有。”
此言一出,永琪更加慌了:
“不是这样的,知画,你听我解释……”
知画却道:
“我不想听,你解释了又怎样,那箫声能消失吗?”
永琪一时急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知画,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啊,就算不为了我,
为了那张白喜帕,你也暂时不要跟我置气好不好。”
听到永琪的话,知画却一把抽出枕头下压邪的剪刀。
然后狠狠在自己的手掌中划出一道伤口。
鲜血刹那间争先恐后的滴落在白喜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