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氤氲出一片水汽,从打开的空隙里争先恐后的飘出来又快速消散,周鸣拿着毛巾一边往外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从发丝间滑下来,经过他凌厉的眉眼,坠在凸起的喉结上要落不落。
一块长浴巾束缚在劲瘦的腰间,除了那块浴巾,他完美的身材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臂膀上的肌肉分明,腹肌紧致分明,健硕宽厚的胸膛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美感,昭示着主人澎湃且强大的力量,一双修长紧致的腿行走间就仿佛是浓郁的荷尔蒙在游动。
玉雀眼神落在周鸣身上,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与煮熟的虾不遑多让,他垂下眼,眼睛快速眨动着,左看右看就是不肯去看周鸣,甚至恨不得掀开被子自己再躲进去,但是又想到这样也太欲盖弥彰了些,他到底是忍住没那样做。
低沉的笑声传到玉雀耳边,他的脸更红了,顺着脖子根一直红到了胸,像是不小心撒了大片的胭脂,将天上的云霞都抹了上去。
周鸣将玉雀的反应从头到尾收入眼底,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任谁见到自己的
翌日清晨,海城又恢复了一如往日的繁华,街边的早点铺子逸散着热气,早食的香气被热气一熏愈发膨胀,勾着人的嗅觉不罢休,铺着石板的路上人来人往,车夫拉着车快速跑着,行人如织,男人们穿着长袍马褂或西装领带,女子不多,大都穿着旧式的宽松衣裙,间或有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匆匆走过。
周公馆的位置闹中取静,外面的熙熙攘攘都打扰不到钻在被窝里沉睡的人。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玉雀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仅仅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闭合的双眼。
大概是被水声吵到,他鸦羽般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来,初初睡醒,眸中一片迷茫。
等回过神来,玉雀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而后恋恋不舍的支起胳膊缓缓撑起身子,雪白的被子从肩上滑落。
他穿着周鸣的睡衣,但身量却没有周鸣那般高大,撑不起过于宽大的睡衣,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因着他的动作凹陷下去锁骨窝,衣领歪斜着,露出大片玉白的肌肤,上面缀着点点红痕,他一头蓬松的长发有些凌乱,发丝从耳边垂落,散落在暧.昧的红痕边,引人遐想。
他刚想撩开被子下床,浴室的门就开了。
热水氤氲出一片水汽,从打开的空隙里争先恐后的飘出来又快速消散,周鸣拿着毛巾一边往外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从发丝间滑下来,经过他凌厉的眉眼,坠在凸起的喉结上要落不落。
一块长浴巾束缚在劲瘦的腰间,除了那块浴巾,他完美的身材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臂膀上的肌肉分明,腹肌紧致分明,健硕宽厚的胸膛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美感,昭示着主人澎湃且强大的力量,一双修长紧致的腿行走间就仿佛是浓郁的荷尔蒙在游动。
玉雀眼神落在周鸣身上,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与煮熟的虾不遑多让,他垂下眼,眼睛快速眨动着,左看右看就是不肯去看周鸣,甚至恨不得掀开被子自己再躲进去,但是又想到这样也太欲盖弥彰了些,他到底是忍住没那样做。
低沉的笑声传到玉雀耳边,他的脸更红了,顺着脖子根一直红到了胸,像是不小心撒了大片的胭脂,将天上的云霞都抹了上去。
周鸣将玉雀的反应从头到尾收入眼底,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任谁见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