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配合unravel食用更佳!)
新的生命体在折磨与抗争中诞生了,但此时的冥笑已经不是曾经的冥笑了。
因为他的记忆丢失了……
他记不起自己是谁,也忘记了母亲与族人,面具下的迷茫无人知晓。
心底的歇斯底里在此刻蓬发……现在的他是恐惧种亲手为自己创造的终结者。
当地底大门打开,佩戴白色微笑面具的他迎上了地平线投来的第一束阳光时,面具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杀戮在这一刻展开。
已经被元素化的他展开躯体,化为一团黑雾扑向了那些神色诧异的恐惧种生物。
在本能的驱使下吞噬着这些转换成恐惧源力的生物。
“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
“桀桀桀桀!”
……
疯狂的笑声在城市内回荡,但是冥笑的内心却充斥着悲伤与迷茫。
他始终想要抓住脑海中隐约浮现的记忆,却根本无法触及,反而越来越模糊。
面对冥笑的进攻,恐惧种生物们生物也发起了反击。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即便将冥笑的躯体被打得崩散,只要这股微笑的精神力量还在,便会重新将崩散的情绪力量重新凝聚起来,让他他做到了真正的不死不灭。
没有谁能制裁疯狂状态下的冥笑。
恐惧种在他的力量下也感受到了恐惧,根本没有一战之力,而冥笑则吞噬他们的恐惧情绪继续成长着。
他的笑声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缠绕在城内所有恐惧种生物的心头,令他们感受到了死亡威胁。
即便屏蔽感知,那笑声依旧会在所有恐惧种生物的脑海中回荡,如同心魔。
恐惧种生物哪怕拥有诸多先天战斗优势,但是冥笑就是他们的克星,无法力敌之。
杀戮进行了很久,最终恐惧种生物放弃了抵抗,剩余的都选择了逃离城市。
而冥笑的元素化躯体也在杀戮与吞噬中不断凝实着,白色微笑面具上的笑脸又变多了……
当这座恐惧种打造的城市变为一座空城的时候,冥笑孤独的漂浮在城市上空仰天狂笑。
他的笑声中夹杂着无数情绪。
愤怒、悲伤、迷茫等等……
我是谁?
他记得那些恐惧种曾喊他为同伴,但是在刚刚对他的称呼却发生了改变,他们称呼自己为“恶魔”与“怪物”……
那么我到底是什么?
似乎都不重要了……现在我只想要保持微笑。
这一刻白色面具上的笑脸嘴角上翘,浮现一个大弧度的笑容。
新的灾厄诞生了。
在这片世界游荡的恐惧种都成为了冥笑想要猎杀的食物。
他害怕再次失去微笑,所以想要吞噬更多的情绪能源来让自己不断实体化。
白色微笑面具是他的象征,但是在恐惧种生物心中,这个白色面具代表着收割性命的“死神”。
如果说恐惧种以天域世界内所有生物的恐惧情绪为养分来成长,那么冥笑则是站在他们头顶的掠食者,将他们当成了养分与食物。
此时的恐惧种生物已经被踢下了天域世界食物链顶端的位置,现在站在那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魔。
为了对抗冥笑,恐惧种势力集结,发动了数次围剿。
但是冥笑每一次都活了下来,且每一次交战都会让他的实力大幅度提升。
他的元素化躯体在此期间越来越凝实,白色面具上的笑容更加真实。
最终恐惧种生物彻底放弃了与冥笑的战争,纷纷逃离了这片世界。
但是冥笑的杀戮却没有停止。
他想要吞噬情绪让自己的躯体更加凝实,所以他的目光投向了天域世界内的其他生物。
驱赶恶龙的屠龙者在此刻化身恶龙。
就连恐惧种都无法杀死的天域世界各势力又如何是冥笑的对手。
一次次的交战中,他们心力憔悴,却无可奈何。
因为想要学着恐惧种势力逃离这片世界何其困难,整个世界的壁垒都被恐惧种封锁,也只有它们拥有离开这里的办法。
现在它们离去,却没有消除这层界域壁垒,反而选择将其加固。
似乎是为了封印“冥笑”,将这个克星与邪魔囚禁在这片世界之中。
但是恐惧种怎么都不会想到,被他们创造出来的冥笑所拥有的潜力根本不是他们所能衡量的。
没有囚牢能束缚住这头失控的野兽。
往后的日子,灾厄再次席卷天域世界,在一次次的对抗冥笑的战争中,这片世界大量生物战死。
但是冥笑的情绪却在战争中发生了变化。
吞噬了大量情绪后,冥笑发现自己体内多了数种新的情绪力量。
坚定、无畏、勇气等等……
这些情绪都是冥笑与他抗争的战士们身上摄取到的正面情绪力量,它们也化为了冥笑情绪力量的一部分。
这部分情绪力量影响了冥笑,让他的内心不再被戾气所充斥,歇斯底里因此少了几分,却多了一种对生命的新态度。
但是他没有停下杀戮,因为无论是什么都无法阻挡他微笑下去。
因为他想要凝聚出能够微笑的实体来,所以所有生物在他眼中都是产生情绪力量的养分。
冥笑的力量在此期间无限制的膨胀着……
……
五百年转眼过,当冥笑将这片世界所有生物都杀死的时候,他的身躯已经能够半实体化了。
但是天域世界却彻底毁在了他的手中。
那一天他站在天域世界的中心,迷茫的望着大地,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似乎……再也无法得到力量了。
“哈哈哈哈哈!”内心的情绪上涌,冥笑突然开始狂笑。
无论是什么情绪,冥笑都以笑声来表达、宣泄。
但是就在这时,记忆纷沓而至。
已经半实体化的他,拥有了承载丢失的那部分记忆的躯体。
所以那些被精神力束缚在体内的记忆回来了。
但是这些记忆却极为破碎,就彷佛是断断续续的电影,支离破碎并不完整。
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母亲?
这个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称呼让他感到心悸。
她是谁?我似乎想要为她立一块墓碑!
那是冥笑被恐惧种抓走前,最后的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