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泪擦了,过去吧,蔚然可能等得不耐烦了。”
“昭阳,我。。。”
我抬手扯住了米彩要说下去的话,心情有些沉重地转过身子,然后快步离开此地。
深夜,街道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我独自踱步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影被拉得修长而落寞。
蔚然的威胁如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与米彩的分别,更是在我心中划下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无奈与悲伤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回忆如影随形,曾经的兄弟,方圆的背刺更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那曾几何时的信任与情谊,如今化作不可收拾的恨意,在心中熊熊燃烧。
每一步都似踩在痛苦的回忆之上,孤独与绝望在这深夜的街道上无尽的蔓延着。
我走进了那条窄巷子,然后从巷子里走出,慧芳饭店的招牌闪烁着微弱的灯火,似向我招手。
“昭阳,你来了?”老板娘,正在收拾桌子,看情形是准备打烊了。
“嗯,给我来一碟猪肠炒河粉,微辣,再来两瓶雪花。”我在店面口,还没有来得及收走的一张餐台上坐下。
我坐在外面,这样别人从巷子里进来,我一抬头,便能看得见。
“好嘞,昭阳,你都好久没来这里干顾我们生意了,最近跑哪里去?”老板娘脸上露出和葛的笑容。
“噢,我上次不是说了,我在西塘,做了点小生意。”
“啊?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在开客栈是吧?”
“嗯。”老板娘的健谈,让我心里对方圆的怒火,消减了两分。
“哎!方圆也好久没来了。”老板感叹了一声,又说道。
“他前一段时间去国外深造了,刚从国外回来,一会儿也来这里,你给他炒一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