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把工厂搬到内地,成本大幅下降后,不仅能在内地以较低价格出售获利,在出口方面也能挣得盆满钵满;”
“所以说,只要产品质量可靠,这真是个一举多得的好方法。”
略微停顿后,郭英中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担忧出现质量问题,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何雨柱眨巴着眼睛说:“真要遇到不合格的产品,首先感到着急的绝不会是那些投资人;”
“而是直接管理这家厂子的人,毕竟外方有权监管生产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发现毛病可以直接上报处理甚至更换管理人员。”
“这方面的情况我还是明白一些的。”
小主,
郭英中皱眉道:“但我最怕的就是形式主义作祟,名义上有监督机制但实际上根本不管用;还有就是完全独资的情况下,人家肯定想尽量省钱少用人手,一个人能做的工作绝对不会雇佣两个人来做。”
“我去参观过几个国内工厂,看到的实际运营情况真的让我很难形容:有时候装一个钉子还得三个人一起配合——一个实际动手干活,一个在一旁递工具,还有一个指手画脚指挥,效率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合资项目虽然表面上由本土团队主导,但如果也照搬这套做法,那么随便一家厂光是职能部门就能搞出来好多个,养了一堆吃闲饭的角色不说,额外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开支让人难以接受。”
郭英中的发言可谓是一语中的。
何雨柱也认为这些忧虑非常现实。
像之前的方便面厂,在自己严格控制下才把繁琐多余的机构全部清理干净。
换做别人去管别的合营项目时究竟会怎么样就真不好说了。
想了想之后,
何雨柱建议说:“您可以将这些建议直接放到将来商讨合建厂的具体细节中提出;”
“一步步试探着走,就像过河时摸着石头一样。在这个过程中,任何有价值的建议都能成为我们的指路明灯;”
“关于工厂内部设置多少个部门、雇佣多少员工,甚至工资怎么定,这些都可以通过商量来决定;”
“对于如何有效地实施监督机制,咱们也可以提出来探讨,相信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合资企业的概念,在最初只是一种模糊的想法,具体的实施方案并不存在。
显而易见,在实践中才会发现问题所在。合作期间遇到了不少挑战与难题,这让何雨柱开始自我反省。
他虽然是提出设立合资公司的那个人,但实际上在后续的操作中却不够重视。
在这种状态下,合资公司几乎是单方面做决策的状态,包括产品的销售渠道也没有明确划分开来。
作为出资方代表,娄晓娥更像是一个好看的花瓶角色,实际上并没有参与太多的具体事务,并且也没有长期驻留的意思。
考虑到将来管理团队变更可能会引发纠纷,因此必须得确立一套合理的管理制度和权力分配规则,所有事情都要依据制度执行。
同时这也是为了将来成立合资公司生产奶粉时有个参考样本,之后就可以按照这套模式操作了。
经过一番考虑,何雨柱又与郭英中进行了一次深入交流,关于销售渠道的划分也有了一些新思路。
他们计划,在合资公司内地方负责运营管理确保产品质量达标;若公司连续三个季度经营不佳,出资方有权申请更换管理层。
至于产品销售,则交由出资方处理,一旦连续三个季度销售额低于预计产出总量六成以下,生产方可接管销售权。
这样一来双方都感到了一定压力:管理层害怕因表现差而被替换;投资方若无法达成销售目标也会失去话语权。
与郭英中长时间讨论后,很多细节性的问题逐渐得到了解决。正当何雨柱打算离开之际,张辉急忙赶来报告:“何先生,出问题了……”
“棒梗跳楼了吗?”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显得有些惊讶。
郭英中对此并不知情,好奇地询问道:“这位叫棒梗的人是什么背景?他为什么会选择跳楼呢?”
“郭先生,事情是这样的……”随后张辉向两位简单介绍了先前何雨柱对棒梗情况的说明,并补充说道,“具体为什么跳楼还不太清楚。昨天还专门把他送到医院接受检查并且看望过他一次,当时看起来情绪还算稳定;没想到今天下午就突然发生了这种事。”
停了片刻。
张辉继续说道:“说到棒梗的事情,我联系到了那条街上负责的组织,打听了一番;大概七八年前,棒梗进了这个组织做事。”
“因为他偷钱,胳膊被砸断了,然后就被赶去讨饭和摆摊卖东西。结果还是不知悔改,后来背叛了组织,被毒哑并且打残……”
简要地说了一下。
张辉分析道:“根据医生的说法,那些伤没有及时处理,所以现在留下了很多毛病。看来棒梗这辈子都得过着不正常的生活了。”
“他可能一时无法接受,再加上病房又是在十几层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