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跟本王灭杀背主蛮夷,迎回圣上和忠臣。”
李定国大吼一声,挥舞着红缨长枪一马当先,杀进了缅军的大营。
“哈哈哈,杀杀杀,总算是出了这口鸟气,都跟着我冲,弄死这些不知死活的野人。”
白文选兴奋的脸色一片潮红,也是不甘人后,猛挥大刀轻松砍死几名缅军,从另一处营门杀进了缅军军营。
“杀杀杀,杀杀杀!”
在他们的身后,全师而出的明军,战意高昂的嘶声怒吼着,跟着两位猛将在营中无情砍杀。
此时的明军军势,犹如热刀插入了黄油之中,轻易将缅军切割成一块块的散兵。
明军众将士们,都大声吼叫着、砍杀着,将数月的憋屈完全发泄了出来,刀枪并上疯狂屠戮着缅军。
缅军战力本就差明军太远,在主力精锐调走后,士气低迷到了极限,更加无法抵抗明军的杀戮。
杀戮仅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剩余的三万多缅军就一哄而散,大部惶惶然向阿瓦城逃去,还有小部向四面八方散去。
李定国和白文选挥师死死咬住缅军大部,不断砍杀溃兵,并不断击杀试图收集溃兵的将领,彻底断绝了他们反击的可能。
神秘人也带着一支小队,紧紧跟随着大军前进,他估摸着在大营中的厮杀,顶多杀死四千多人而已。
但是缅军溃逃后,明军一路追杀,不到半个时辰,就轻轻松松弄死了近万人。
一路之上,到处都是倒毙的缅军人马尸体,几乎堵塞了本就不宽阔的道路,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哈哈,唐太宗说的太对了:彼狄夷贱种,皆人面而兽心,强则侵寇,弱则卑伏,不侍恩义,特以威服之耳。”
“唐太宗那伟大的镜子说的更对: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小小缅人,竟敢扣住大明名义上的皇帝,竟公然侮辱抢劫入缅避难的君臣,把蛮夷之行展现的淋漓尽致啊。”
“如今,不知你们如何面对大明军队的刀枪?呵呵!”
神秘人看着倒毙的缅人尸体,意兴飞扬心情大好,不由得想起了华夏先贤们的教诲。
老祖宗的教诲,跨越了数百上千年,愈发的被证明是何其的英明和伟大,总能指引子孙们前进方向。
细细想来,汉民族历经数千年风雨,不仅卓然挺立,反而愈发的兴盛强大,和祖先的传承和指引,总是密不可分的。
神秘人经历了甲申国难,也曾在鞑子“留发不留头”的血腥杀戮下,留起了恶心丑陋的猪尾巴辫,穿起来左衽胡服。
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国自己的族彻底的崩塌了,再也看不到复起的希望,毕竟当时的鞑子兵力无敌,横扫了天下。
他绝对想不到,在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刻,皇太子带着汉家的仁人志士和热血儿郎,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不仅将鞑子杀的人头滚滚,光复大明本土数省;如今大军更是挺进数千里,杀得夷狄尸横遍野,将要光复大明故地:缅甸宣慰司。
他的思绪,就这么意兴飞扬的想着,心情也是喜悦激动万分,但一股热泪却滚滚而下,难以一直。
他也不刻意压抑情绪,更不抹去满脸的泪珠,反而想起了一首诗词,似乎非常符合当下情形。
于是,他肆无忌惮的大声吼叫了出来,黑瘦黑瘦的身体,经发出了如雷鸣般的话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