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呼啸，老潘拉着小林，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

“老大，还有咖啡吗？”小王呵欠连连走出审讯室，蹲在消防通道门口，问在那里抽闷烟的老潘，“困死了，要不老大你打我一耳光，让我清醒一下吧！”

“啪！”，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在了小王的脸上。

“不是，我说老大……您还真打呀？哎哟，好疼！”小王揉着脸，哭着脸问老潘。

老潘扔过来一根香烟，“不是你叫我打的吗？不过你小子真聪明，怎么知道这个最管用醒脑的？”

“我特么也是刚知道啊……”小王委屈地说着，哭丧着脸将香烟放到嘴里，“队长你也很困吧？要不我也帮你醒醒脑吧？”

“算了，我还行，不困。”老潘给小王点上烟，“我特么就想知道，「耳钉」招了没招？”

“招是招了……”小王用力挠着凌乱如鸡窝的头发，哭着脸说道，“但他死活咬定，药物是在酒吧地上捡的，这招了跟没招有啥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老潘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耳钉」会被判刑，社会又少一个危害。”

“局长也该来了吧？”老潘看着大门口已经有很多同事来上班了，“我得去找一下局长。”

他们连夜轮番审讯「耳钉」，竟然一夜未睡，现在都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间了。

……

“你说什么？搜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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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放下手中的茶杯，瞪大了眼睛看着双眼满是血丝的老潘。

“没错，我们必须搜查宋氏化工厂，我怀疑他们在偷偷地制毒！”老潘非常激动，他一拍桌子站起来，“给他们送货的司机，昨晚在酒吧贩毒，被我当场抓获了。”

局长盯着老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重新拿起了茶杯，“老潘啊，忙活一晚上辛苦了，不如你回家睡一觉吧。”

“你什么意思？”老潘一把抓过局长带来的早餐袋子，从里面掏了一块肉包子往嘴巴里塞，“你该不会是要包庇宋氏吧？”

“老潘，我问你……”局长盖上茶杯的盖子，“给宋氏化工厂拉货的货车，一共有多少？”

“不知道，”老潘差点噎着，拿过局长的茶杯灌了一口茶水后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这就去查。”

“行，你去查吧。”局长老神在在地说道，“等你查到，所有给宋氏送货的货车司机都有问题了，我会给你签搜查证的。”

“这……”老潘提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局长您什么意思？您就是摆明了不让动宋氏呗？”

“没错！”局长一拍桌子，指着老潘说道，“宋氏是我市最大的民营企业，每年贡献了多少税收你知道吗？”

“市长都对宋氏客客气气，这你难道不知道？”局长指着老潘，唾沫差点快要淹死了老潘，“也就是你那个法院的同学没眼力，不然市长的女儿都是宋家媳妇了！”

“你要是有确凿的证据，你再来找我！”局长气得连拍桌子，“就这么捕风捉影的证据，你休想我会签发搜查证！！！”

“我告诉你，没有确凿证据，不许动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