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会真信了吧？就算我当年听这故事的时候只有四岁，都感觉这是假的。”

“岩王帝君那样的人物，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是我们可以接触的嘛。”

“你名字带一个慧字，下次说话能不能过过脑。”

听着君莫离的呵斥，李通慧确是一脸认真：“反正你也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那就先当真的处理。”

“要是胡编乱造的故事，可不会一路流传到现在。”

君莫离摇摇头：“反正我不信，我爹以前信，但长大以后不信。现在全家只有我阿公信这个。”

“还是继续说回我家族的故事。”

“我的祖上，据说出过璃月历史上第一位铸剑大师，他亲手打造的名剑，相传能斩伤魔神。”

小君白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那位先祖的铸剑法代代相传下来，传说只要学会，就能和先祖一样，打造出斩伤魔神的名剑。只可惜一直无人学会。”

“直到我阿公的阿公，也就是我的高祖父，这门铸剑法才重现世间。”

“高祖父本人接过先祖的衣钵，锻造出了能斩伤魔神的名剑，此事甚至惊动了岩王帝君。”

“然后就是一段我个人四岁时都觉得不现实的部分。”

“岩王帝君亲自登门拜访，与高祖父共同论道锻造术。而后离去。”

“呃……”这一刻，李通慧也沉默下来。

岩王帝君，亲自，登门拜访。

每个词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像是在做梦。就是李通慧再乐观，都很难相信如今孤儿寡母的君家以前有过这样的辉煌。

“岩王帝君在论道后离去，高祖父则是进入闭关，改进先祖留下的铸剑术。出关后，远赴极西之地的雪山。”

“于极寒中，高祖父耗尽心血，费尽生机锻造出一柄仙剑，并让同行的曾祖将其带回君家。”

“高祖父留下遗言：唯有天下第一的剑客才有资格持有此剑。也只有天下第一的剑客才能拔出此剑。”

“那仙剑，如今就存放在我家的地下室里面。”

这是关于君家的故事中，君莫离唯一确定真实的部分，毕竟剑就在自家地下室。他还经常下去看过。

李通慧恍然，道：“所以你才想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

“是，也不是。”君莫离抚摸着腰间黯淡的神之眼，“天下第一的剑客，并不是我的愿望、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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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爹的，这个愿望甚至引来神明的注视。”

“我爹走之前说，他从小就相信阿公所说的故事，尽管现在像是故意夸大的事实。但他确实从小就信以为真。”

“天下第一的剑客，拔出深藏于地下的仙剑。这是我爹从小的梦想，他的神之眼也是因此而来。”

“可是我爹不行，他自小练剑，在江湖闯荡大半辈子，最终却只能当一个铁匠。”

“天下第一，终归只是幻梦。”

“我爹走的时候，眼神中没有悲伤，只有遗憾，说实话，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