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经理对前台小姐姐有说有笑，明显不可能是第二个原因。

所以苏洋思考了一下，说道，“张经理，我对王栋的离职表示很深的遗憾。但是我认为这对我和贵公司的合作没有影响。我无法理解，王栋离职，为什么会让我们解除协议。”

张经理看了苏洋一眼，闭上眼说道，“抱歉，我们不是因为王栋离职才与你解除协议。只是因为商业问题。”

才怪...

其实今早王栋确实是被君擎中介的强势女老板给辞退的，但是撕毁协议，不和苏洋合作，却并不是老板做的决定，而是张经理。

他今早被老板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骂，还把自己部门一个任劳任怨的员工给辞了，他当然一肚子气。

这些气在听到王栋之所以迟到是在维护这么一个不重要客户的时候，就完全爆发了。

他直接找法务，把苏洋的合作给卡死了。

而王栋本身因为迟到理亏，也没脸劝说，只能尽量为苏洋争取利益，让苏洋能顺利拿到违约金。

毕竟在他看来，拿到480的违约金，比苏洋赚400的中介费还合算。他这样也对得起苏洋。

所以...张经理当然不会说出实情，毕竟是他撕毁的协议。

苏洋看从合同入手没有任何的进展，只得退而求其次，开始打听起君擎中介老板的信息来，“请问贵公司的老板的名字可以透露一下吗？我想与她谈一下。”

张经理眼皮跳了跳，“我们老板很忙，可能没有时间见客。”

苏洋，“合作伙伴也没时间吗？”

张经理轻笑了一声，“第一，您还不算合作合伙。第二，我们老板把公司的事情全都下放给了我们，所以她从来不见合作伙伴。”

最后，苏洋也没从张经理那里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这死胖子说话滴水不漏，他有点无计可施。

所以苏洋只得签了协议，拿了那480块钱离开了君擎中介。

只是出了公司，苏洋却是咬了咬牙：你什么信息都不告诉我，我还不能查吗？现在可是互联网时代！

回到家，苏洋拿出手机，上网再次搜了一下君擎中介主体公司的信息，发现法人是一个名叫乔安娜的人，但是乔安娜却只控制了君擎公司3%的股份，这明显不是那个公司员工嘴中的女强人老板，可能是职业经理人之类的。

而另外控制了君擎公司97%股份的则是一家名叫魔都君天投资有限公司的公司。

苏洋顺藤摸瓜，继续查这家投资公司。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姜妍。

魔都君天投资有限公司大股东：姜妍，占股百分之80...

姜妍？

初夏的那个朋友？

那个人称姜少的女人？

苏洋有点懵...魔都这么小吗？这都能碰到“熟人”？

不过...这么说来，君擎公司女老板的形象倒是和姜妍的形象重合起来了。

苏洋感觉非常...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