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的高喊声在混乱的战场上清晰地传开。众人闻言,手下攻势略微一缓。
赵猛大声回应:“明白,将军!”说着,他大刀一挥,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兵刃打落,顺势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李二狗长槊一挑,逼退身前的几个黑衣人,喊道:“都听将军的,抓活口!”
曳落河骑兵们也纷纷改变策略,不再一味猛杀,而是试图将黑衣人制服。
谢彬纵马疾驰,长剑如白蛇吐信,精准地刺中一名黑衣人的肩膀,使其失去抵抗能力。
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快便有几个黑衣人被生擒。
战场上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风依旧呼啸着,吹得众人的衣衫烈烈作响。
谢彬勒住缰绳,目光扫过被擒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几个被擒的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依旧紧闭双唇,谁也不肯吭声。
谢彬见状,眼神愈发冰冷,“你们以为不说就能保住性命?哼,若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们嘴里套出半个字!”
李二狗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扬起大刀作势要砍。
谢彬抬手制止了李二狗,“先不急,把他们带回去,慢慢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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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押着黑衣人,前往军营。一路上,谢彬眉头紧锁,思索着这背后的阴谋。
军营里的折冲校尉李魁看到李二狗把曳落河这群瘟神带走了,刚准备庆祝,谁知道转头守营的士兵就通报说曳落河又回来了。
折冲校尉李魁脸色一僵,心中暗骂倒霉,虽然说洛阳是上府,但是府兵缺额严重,现在他手里就那么三四百人,都不够谢彬手里五十曳落河骑兵一个来回冲锋,更何况谢彬还是安禄山这个当朝最强节度使派来的。
他只能强装镇定,赶忙迎了出去。
“安将军,这……这怎么又回来了?”折冲校尉李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好难看的笑容,眼神却透着不安。
谢彬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这些黑衣人是重要线索,在事情查清楚之前,给我看好这群黑衣人哪也不许去。”
折冲校尉李魁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将军放心,小的一定看管好。”
谢彬冷哼一声:“若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说完,谢彬带着众人进入军营。
折冲校尉李魁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到了营帐内,谢彬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李魁:“我问你,这一带近期可有什么异常的人或事?”
李魁赶忙低头回道:“回将军,小的未曾察觉有何异常。”
谢彬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跳了起来:“当真?你若有所隐瞒,后果自负!”
李魁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说:“将军息怒,小的不敢隐瞒,只是确实未曾发现特别之处啊。”
这时,赵猛在一旁说道:“将军,我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在说实话。”
李二狗也附和道:“就是,定是心中有鬼。”
李魁连忙磕头:“将军明察,小的对天发誓,绝无半句假话。”
谢彬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折冲校尉身前:“好,我暂且信你。但从现在起,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稍有差池,军法处置!”
李魁如蒙大赦,连声道:“是是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