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闻言,脸色一沉,手中的奏折被紧紧握住。“哼,这个吉温,竟敢背叛我。此事可确定?”
亲信急忙回道:“大人,消息来源可靠,应当无误。”
杨国忠把手中的奏折扔在书桌上,早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片刻后,杨国忠缓缓开口道:“让韦见素来见我。”
亲信领命而去,很快便去传召韦见素。
不多时,韦见素来到杨府,恭敬地向杨国忠行礼:“见过杨丞相。”
杨国忠抬了抬手示意亲信给韦见素添座,然后说道:“韦大人在吏部当侍郎几年了?”
韦见素微微一怔,随即回道:“回丞相,下官在吏部任侍郎已有三年有余。”
杨国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三年来,韦大人兢兢业业,还未有晋升真是可惜了。”
韦见素心中一动,连忙起身拱手道:“丞相过奖了,下官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能为朝廷效力,已是下官之荣幸,不敢奢求晋升。”
杨国忠微微摆手,说道:“韦大人不必谦虚。如今有一事,需韦大人出谋划策。”
韦见素神色一正,说道:“丞相请讲,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杨国忠便将吉温在驸马一案中倒向安禄山之事告知了韦见素。
韦见素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丞相,您想怎么办?”
杨国忠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吉温此人,还是本丞相亲手提拔的,未想到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真是可惜了。本丞相念及旧情就小施惩戒,让他从哪里回哪里去吧。”
韦见素微微点头,说道:“丞相仁慈。不过,此事还需谨慎处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主,
杨国忠哼了一声,说道:“本丞相自有分寸。你去安排一下找个罪名,将吉温调离京城,找个偏远之地安置。”
韦见素拱手道:“是,丞相。下官这就去办。”
东宫。
李亨正襟危坐地读着经传,李辅国拿着壶茶进来,轻声道:“主子,咱家打探到贵妃娘娘和虢国夫人好像争宠闹的挺别扭的。”
李亨还是看着经传并没有太多表情,平淡地回道:“后宫争宠,关我们何事?倒是杨国忠怎么样了,能给他下点绊子最好。”
李辅国微微弯腰,说道:“主子,杨国忠那边暂时没找到好的机会下手。不过,小的会继续留意。至于贵妃娘娘和虢国夫人争宠之事,虽与我们关系不大,但也不可不防。毕竟,后宫的争斗有时也会影响到朝堂。”
李亨放下经传,微微抬眼,说道:“嗯,你说得有理。继续盯着杨国忠,一有机会,立刻来报。”
李辅国恭敬地应道:“是,主子。”
李亨放下经传,抬头又问道:“驸马案查出是谁让安禄山那个杂胡的儿子获释的吗?”
李辅国微微低头,回道:“主子,目前还未查出究竟是谁让安禄山之子获释。此事颇为蹊跷,小的会加紧打探。”
李亨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李辅国则退到一旁,继续为李亨添茶。李亨则又拿起经传,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