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回到公主府上后,一把瘫睡在李铭燕怀里,他皱着眉头,一脸疲惫地说道:“今日朝堂之事,真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着头,仿佛还沉浸在朝堂上紧张的气氛之中。
李铭燕温柔地抚摸着谢彬的额头,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朝堂上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说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目光紧紧地盯着谢彬,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谢彬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陛下要加封我父帅为左仆射,那杨国忠却极力反对,朝堂之上两方争执不下,气氛紧张至极。虽然后来陛下还是执意加封了父帅,但我总觉得此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那杨国忠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眉头紧锁,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纷争。
李铭燕听了,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朝堂之事本就复杂,各方势力相互争斗。你父帅如今得了这职位,虽说是荣耀,但也必然会引来更多的嫉妒和算计。你可要提醒他多加小心才是。”她的语气轻柔,但话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郑重。
谢彬点了点头,说道:“我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父帅那人,脾气倔强,又自恃功高,怕是听不进这些劝告。”他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对安禄山的性格也有些无奈。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了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复杂的朝堂局势而叹息。
入日时分,长安的街巷开始被点点灯火照亮。谢彬和李铭燕携手走在街头,寒风轻轻吹过,谢彬将李铭燕的披风紧了紧,温柔地说道:“夜里风寒,莫要冻着了。”
他们走过一家胡饼店,那胡饼的香气扑鼻而来。店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正热情地招揽着客人,大声吆喝道:“咱这胡饼,可是用了上好的面,烤得金黄酥脆嘞,客官来尝尝。”谢彬被这吆喝声吸引,拉着李铭燕走了过去。看着那胡饼,谢彬笑着对老板说:“给我们来两个。”
拿着胡饼,他们继续往前走。不远处的戏台上,正上演着唐玄宗时期极为流行的参军戏。台上的伶人穿着色彩鲜艳的戏服,一个扮作愚笨的参军,一个扮作机灵的苍鹘。那苍鹘挤眉弄眼,用夸张的动作调侃着参军,引得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
李铭燕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亮晶晶的,她拉着谢彬的手,兴奋地说:“这戏可真有趣呢。”
在街道的拐角处,有一群孩童在玩着竹马的游戏。孩子们骑在竹竿上,嘴里喊着:“驾,驾。”仿佛自己真的骑着高头大马在战场上驰骋。
谢彬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想起了自己前世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们又来到了一条河边,河面上飘着许多莲花灯。在这个时期,长安的百姓们有在河中放灯祈福的习俗。
谢彬和李铭燕也买了两盏莲花灯,李铭燕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地许下了心愿,然后轻轻地将灯放入河中。那莲花灯在水面上缓缓飘动,烛光摇曳,仿佛承载着他们的希望。
此时,河边的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月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谢彬轻轻地将李铭燕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能与你一起体验这长安的烟火,真好。”李铭燕靠在谢彬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走过一座桥,看到一位老艺人在路边表演傀儡戏。那老艺人手法娴熟,傀儡在他的操纵下仿佛有了生命,或翩翩起舞,或挥剑打斗。
周围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阵阵惊叹。谢彬和李铭燕也驻足观看,被这精彩的表演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