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王殿下,还真是一表人才,又位高权重的,估计是看不上奴家。”
“你衣服都没脱光,他如何看得上你啊?”
张叔同自信道:“人最寂寞之时,通常都在夜晚,他既住在本王府上,那就有很多个寂夜,总有一次他会矜持不住的,哼,咱们就走着瞧吧。”
……
李韫回到房中,那十全大补虎鞭酒,果真是有力气。
搞得他身心毛焦火辣的!
“公子,我觉得那女人挺骚的,您玩玩儿也没啥关系。”大福在一旁劝道。
“嘶……你这小家仆,才多大年纪啊,就有着‘玩儿女人’的心思了。”李韫责备道。
“公子您贵为王爷,她能得到您的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去去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快去帮本王拿笔墨纸砚来,今下午本王有重要的事得做。”
“好嘞。”
大福很快便取来纸笔,李韫又找来一根木块当做尺子,而后整个下午都关在房中绘画。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后。
“公子。”
门外响起了宋邯的声音。
“进来。”李韫轻声答应。
宋邯走进房中,关了门才道:
“白崇喜与其子白童焕已回城了。”
胡克华毕竟是白崇喜直系下属,李韫一刀便将他给宰了,白崇喜肯定会不高兴。
“回来就回来吧,他们迟早要回来的。”
李韫淡淡说着,放下手中的笔,举起画卷招呼:“你过来看看,本王绘画得如何?”
宋邯凑近桌前,瞥了一眼图画,疑惑道:“这是……”
“昨夜入狱的最大收获——武州大牢平面图。”
李韫指着平面图分析道:“你瞧,大牢总共有七道门,每道至少有四名狱卒看守,外加巡逻的,管营的,不会少于一百人,而死牢在最里头,也是皆被最森严的……”
“公子您是想……”
“没错,劫狱。”
李韫压低声音,将画卷起来递给宋邯,叮嘱道:“你曾经当过狱卒,对牢狱系统应该很熟悉,这几日你去暗中蹲点,摸清楚他们的换防规则,还有掌控钥匙的狱卒是谁。”
宋邯接过图纸,点了点头,却苦涩道:“不是属下想扫公子的兴,这劫狱……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李韫淡然笑道:“你尽管按照吩咐去办,本王自有妙计能将萧将军给救出来。”
“是属下多虑了,以公子的聪明才智,再难的事也会变得容易。”
“宋统领也学会拍马屁了啊,呵呵呵……”
“属下这是实话实说嘛。”
“哒哒哒!”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张叔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王爷,白大将军方才派人来了,请您到福来酒楼吃晚宴,请您务必要赏光!”
哦?
李韫眯了眯眼睛,刚回城就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