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行不行了!嗯?”
证明自己行不行的唯一办法,便是将她拉到床上大战一番,用实力说话!
若不是自己的伤还未痊愈,不宜大动干戈,不然他还能再龙精虎猛三分!
姜雨桐红着脸,匍匐在李韫胸膛,充斥着满足与惬意。她小口吐露着芬芳:
“行是行了……可光能干有什么用,你还得能中……就跟考科举一样,文章写得虽好,却不能上榜,不等于白瞎……”
“我说,咱又没有公婆在身后催促,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抛开一切不谈,年纪轻轻的,生个娃出来,岂非破坏二人世界?
“可是我听那些农妇说,若新婚三个月前,还没有中彩,今后想再有便很难了。”
姜雨桐睁着眼睛,带着埋怨的口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生儿育女岂不是天经地义?
再说了,若久婚不孕,外人该如何讲我?只会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哼,该死的乡野村妇,竟敢在王妃耳旁嚼舌根,本王回头便去治她们的罪!”李韫怒道。
“不不,却也不怪她们,是我自己不争气……”
姜雨桐轻轻叹气,“许是小时候,草药尝多了,吃坏了身体。”
她咬了咬嘴唇,“王爷,若我实在怀不上,你纳个侧妃来续弦也无妨的。”
这考虑得也太周到了吧!
“不行不行,我们得多试几次,再努力一把!”
姜雨桐心一横,如狼似虎般主动扑来。
这还得了!一次两次或许还行,多来几次那就真不行了!
“我伤才刚好,不宜太过急躁,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咱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李韫轻轻推开姜雨桐,赶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方才听你提到‘科举’一事,近几日是不是‘秋闱’时间到了?”
科举乡试,往往在秋后举行,因此被称之为“秋闱”。
乡试是秀才考举人的阶段,再上一个级别则是“会试”,常发生在耕种后的春季,因此也称之为“春闱”。
春闱会试过,便是最高级的殿试,由帝王亲自主考,所有天子门生称之为“进士及第”。
秋闱乡试,是省级考试,由州衙举办考核。
燕州作为北燕四州的治所,应就是秋闱的考场了。
“是啊,近来燕州城里多了好多读书人,都是来参加科举,且考试日期就在明日,地点则是州衙旁设立的贡院。”
姜雨桐说着,又问道:“怎么,你也关注这个?”
燕王府里的幕僚一直都很紧缺,李韫早就计划在科举中招贤纳士,只是这几日在家里养伤,少了一些关注。
“嗯,我对科举考试还蛮感兴趣的。”
李韫说道:“我曾在一本野史上读过一篇文章,叫做《范进中举》,其主人公范进,一生屡试不中;
结果在五十四岁那年,连中秀才与举人,他在得知消息后,喜极而疯了。”
“听起这个故事来,还真是讽刺十足。”
姜雨桐撇了撇嘴,“不过这倒也寻常,秀才一旦中举,便从‘相公’变成了‘老爷’,从此踏入了仕途阶级,财富,名禄,娇妻,应有尽有了,怪不得他会发疯了。”
在现代社会,考上了研究生都不一定飞黄腾达,但在古代只要能中举,那必然是平步青云。
所以才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类典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