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萧白婳当时也确实快要死心了,只是爸妈的医疗费丶宗侪残余的温柔,跟一根胡萝卜吊在毛驴面前一样,她难以放弃,犹豫不决。
财意的出现,把深陷泥潭的她拉出来了。
白月已经沉溺于泥潭,不愿自拔。
她没有想着对萧白婳出手的,可是她不能接受宗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提起另一个女人。
萧白婳就跟个鬼一样,冤魂不散的出现在她和宗侪的身边,角角落落。
白月下床,缓慢的走到萧白婳面前:“你说,你怎么就能占据宗侪哥哥的心呢?”
她纤纤玉指,轻柔的落在萧白婳稳稳跳动的胸口:“为了让你死心,我让宗侪哥哥挖了你数次肾脏……你这颗心也会被他挖来送我。”
她不止要让宗侪爱她,还要让宗侪和萧白婳毫无在一起的可能,一点一滴都不行!
宗侪伤害萧白婳的次数越多,他们在一起的几率越渺小。
宗侪哥哥没死心之前,她不会那么轻易的让萧白婳没了性命。
活着的人争不过死去的人,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绝不!
白月眼角余光落在门后,宗侪哥哥应该也快到了。
她手下用力,萧白婳吃痛的伸手推开她,瓜子撒了一地。
财意看着倒地的白月,抬头看向门口,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怒发冲冠的宗侪。
她吐出嘴里的瓜子,这白月是在宗侪身上装了定位仪器吗?怎么每时每刻演戏,都能让宗侪这个颠公看到。
白月虚弱的靠在宗侪怀里,没有说话,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说话,宗侪就会质问萧白婳。
宗侪:“萧白婳!”
萧白婳不想解释,宗侪现在和她无关,她明媚的双眼,平静的看着他:“我答应你给白月移植心脏,并不代表我要受气。”
白月拧眉,萧白婳现在怎么这么平静,那可不行:“宗侪哥哥,跟白婳姐姐没关系,是我自己摔倒的……”
财意呸的吐出瓜子,笑道:“是啊,是啊!你走到她床边摔倒的。”
白月:“……”
萧白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忍住笑意,故作生气道:“你若还想让我给白月移植心脏,你就不要惹我。”
宗侪气恼:“你——”
财意做了个鬼脸:“你什么你?”
白月摸着隐隐作痛的胸腔,罢了,现在没有心脏,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她拉住宗侪劝道:“宗侪哥哥,我没事,不要怪白婳姐姐。”
宗侪听不进去。
白月捂着胸口痛呼:“宗侪哥哥,我心脏好疼……”
宗侪抱着她去找医生。
萧白婳把财意脖子上的垃圾袋取下,里面都快装满了,嗑了差不多一天的瓜子,这是第五袋瓜子壳。
她随手丢进垃圾桶,给她又挂了一个垃圾袋,她不给她挂,财意自己也会挂上,说什么方便。
“口好渴,点杯奶茶喝喝,你要喝啥?”
财意嗑了一天的瓜子,嘴唇难免有点口干舌燥的,她点了杯珍珠奶茶加珍珠。
她是珍珠奶茶的忠实爱好者。
小白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