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崖反手一把拽住南楼袖子，都这样了还记得正经事，不忘叮嘱：“盯住沈夕乔那边的动静，有什么消息随时跟我说。”

南楼一脸空白地看着这不太要脸的两人：“知道了。”

沈云崖松开南楼袖子，苍暮就赶紧往隐室的方向冲。

其实沈云崖还是要点脸的，进暗室的门口，他手扒着墙，尽管知道没什么用，但还是尽了最后的努力：“苍暮，这是大白天！”

苍暮可奇怪死了：“大白天怎么了？”

“这叫白日宣淫！”

“然后呢？”

“不太好吧？”

苍暮问得特别直白：“我们是没在白天做过吗？”

“那自然也不是......”

“所以哥哥想说什么？”

“换到晚上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我等不了！”

沈云崖：“......”你真的，好真诚！

“哥哥松手。”

沈云崖弱弱地说：“那，那你等会，悠着点......”

苍暮笑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沈云崖露出紧张的样子，他就好想逗。

好像永远新鲜，永远玩不够。

“哥哥放心，苍暮会温柔，叫停的权利，永远在哥哥手里。”

苍暮并没有拽他，沈云崖自己松开了手。

他在苍暮怀里，一进又一进走进愈来愈暗的暗室，光线被渐渐笼去，像是眼上渐渐蒙上一层黑纱。

他在那愈来愈浓的黑暗中说道：“苍暮，其实，我很喜欢。”

“很喜欢和你胡闹，很喜欢这样日日夜夜的纠缠在一起，很喜欢在摇晃中不知今夕何夕，觉得自己会忘却一切苦恼。”

“我有的时候就是害怕，自己会太喜欢了。”

完全的黑暗中，沈云崖只能感觉到苍暮身上传来的温度，却看不见他的轮廓。

暗室，其实真的很好，完全蒙蔽了眼睛，一切都看不见了。

似乎，人反而会变得更坦诚。

苍暮停住脚步，“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苍暮，我曾经疯到，脑子里不剩别的，只有这些。其实你一开始很乖，是我亲自放开了你内心的野兽，一点点教坏了它，养大了它的胃口。”

“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