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竖起一根手指，说：“我只吃鱼头哦。”

傅京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并不开口。

姜喃鼓励他道：“你要问我为什么？”

傅京州心里大概猜到他要放什么屁，却忍不住回应他：“为什么？”

姜喃捂着脸颊，茶色的眼瞳从指缝里露出来，他像是很羞涩，“因为鱼身要留着和你一起过。”

傅京州：“……”

他拿起钢笔，黑色金属外壳在灯光泛着冷光，钢笔缠绕在他的指间，将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衬得肤白如雪。

大概是他的沉默太过于震耳欲聋，姜喃挠挠头，揉揉脸颊，说：“你放心，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虽然我这人挣钱不太多，但我很会省钱的哦。”

傅京州挑眉：“有多会？”

姜喃说：“我之前看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但是我犹豫片刻，最后没有买，直接省下来好几千万。”

傅京州似笑非笑，“那你还真厉害，数学界和英语界的二把手非你莫属。”

姜喃：“……”

他默默地，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子后，他又转过身，正要离开的时候。

身后又传来男人略显冷淡的嗓音，“以后在家里记得贴腺体贴。”

姜喃更失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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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回到卧室后，把手机随意扔在床上，自己也摔在了床上。

771放下它爱不释手的《让你成为众人焦点的冷笑话大全》，凑过去，“你怎么啦？”

姜喃一言不发，拿起手机，猛地拍了几下。

771可心疼坏了：“你要是不想要，可以给我呀。”

“你懂什么？”姜喃说，“我多拍拍它，就可以把手机钱包拍厚一点。”

771：【……】

它一言不发，眼神里却写满了“你真有病”这几个字。

姜喃丢开手机，觉得挺没劲的。

姜喃从小就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活了快二十年，很少出现这种觉得浑身没劲的情况。

见他一声不吭，真的有点失落的样子，771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了？】

姜喃说：“大佬刚刚凶我了，看上去一点都不想跟我当兄弟。”

771嘴角抽搐半天，【我就多余管你。】

姜喃趴在床上，过了大概十分钟才拿起手机。

他打开微博后台，看了一眼私信。

姜喃每天的私信都特别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