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姜喃结婚了,成熟了不少,姜清野才看他顺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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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州正在和姜父下棋。

姜清野自小在国外长大,棋艺不行,姜喃更别提了,让他安安静静坐在这里都是个问题。

姜父平时就爱下棋,也就傅京州来的时候,他才能在家里下个尽兴。

姜喃抱着小猫走到阳台,一张口就是告状:“爸,姜清野刚刚又欺负我。”

姜父落下一枚棋子,“你哥又干什么了?”

姜喃委屈巴巴地说:“姜清野扯着我的衣服不让走,还把我毛衣扯坏了。”

傅京州蹙起眉:“哪里坏了?”

姜喃指着自己左边肩膀处的毛衣,“这里。”

他今天穿的这件毛衣,是何叔亲手织的。

大体是白色,下摆绣了一只姜喃最爱的猪猪侠。

傅京州和姜父两人认认真真看了半天,最后发现,有一处的毛线被扯松了。

姜父说:“喃喃放心,等爸和州州下完这局棋,就去收拾你哥。”

姜喃满意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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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白心不在焉地回了沈家那个小房子。

房子在三楼,沈安白刚上了三楼的楼梯,就发现自家门前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面色沉沉,他听见动静,回过头,看清沈安白后,眸色瞬间复杂起来。

“白白。”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沙哑。

沈安白心口莫名一疼,“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傅津川刀塑般俊逸的面容闪过一抹痛惜,“我还没有同意,就不算分手。”

沈安白:“但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的手抖得有点厉害。

毕竟是那么多日夜耳鬓厮磨的人,而现在,他要对他,恶言相向。

“我想清楚了,你爸爸是私生子,传出去不好听。”

“更何况……唔……”

沈安白瞪大了眼睛,唇上多了一抹温热。

男人伸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吻得异常激烈,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沈安白鼻尖一酸,他眼眶瞬间红了,连忙伸手推傅津川。

傅津川是Alpha,身形高大,沈安白的推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吻结束后,傅津川伸手抹了抹沈安白通红的眼角,“你明明也很舍不得我,为什么要说出分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