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一看这场架打不起来了,不过那群纨绔子弟纷纷偷偷向程处亮扮鬼脸,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这家伙真行呀,让长孙冲吃了个哑巴亏。”
长孙冲朝着另一边迈步走去,李崇义一瞧,心想该轮到自己登场表现了。
“老鸨,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姑娘带过来,我们要带走,至于价钱你尽管开价。”
“小王爷,您这可真是让我为难呀,再者说我着实做不了这个主啊!”
“你做不了主,那就把能做主的人给我叫来!”
老鸨露出一脸为难的神情,往常哪曾有人敢到这里寻衅滋事呀,这轩香楼虽说乃是那些朝中大臣的营生产业,然而这些人也只是在幕后操纵把控,从来不曾露面。
这着实让人犯难了,正当老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孙冲走了过来,满脸不屑地瞅着李崇义。
“一群粗野之人,就晓得倚仗权势欺负人,还算是什么贵族呢!简直丢人现眼!”
“怎么着?你小子也想来插上一脚管这闲事?”
“我可没那份闲心管你的破事,我同样是为了轩香楼的头牌姑娘而来。”
小主,
“照这么说你是打算和我争抢姑娘了?”
“是又如何,别人畏惧你,我可不怕!”
“怎么?你又想挨揍了是不是,皮痒痒了是不是?”
一瞧这两拨人又要开打了,老鸨赶忙快步上前劝解。
“两位公子,既然你们都是为了我们轩香楼的头牌如烟姑娘而来,这可真是让人为难呐。”“老鸨,你倒是讲讲到底该怎么办呀,要不你把如烟姑娘叫出来。”
“二位稍安勿躁,我去问问如烟姑娘作何选择。”
“快去快回!”
老鸨一溜烟似的跑上了楼,留下一群纨绔子弟相互怒目而视,旁边还有一群瞧热闹的公子哥儿。
没过多久老鸨就跑了下来,一脸无奈地走到长孙冲和李崇义跟前说道:
“两位公子,如烟姑娘回绝了两位的美意,两位还是请回吧,要不你们瞧瞧我们轩香楼的其他姑娘?”
“什么?拒绝了!”
李崇义一脸的难以置信,还从来没有哪个姑娘胆敢拒绝他呢,这下可尴尬了,身后一群兄弟都看着呢,自己这面子往哪儿搁呀。
李崇义一狠心,决定强行抢夺了,大不了到时候赔偿一些银两就好了。
“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本公子呢,今天非得逼得我动手抢呀,都给我让开,老子要抢了!”
长孙冲赶忙说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想干什么,你还真敢抢呀,今天除非从本公子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本公子坚决不让路!”
长孙冲,你若再不闪开道路,你可知道,本大爷定要狠狠教训你!
你这毛头小子,无非就是凭借着人多势众,要不然,咱俩单独来一场激烈的决斗。
你这小子又在琢磨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你觉得你能胜过本公子吗?居然还敢提及决斗!
长孙冲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说道:“身为君子,应当以言语相争而非武力相斗,咱们来一场文斗。”
“文斗你个鬼,你肚子里那点学识跟我相比,也没多出多少。”
实际上,长孙冲压根就没打算和李崇义进行文比,他仅仅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罢了,他早就安排一个小跟班去喊人过来帮忙了。
长孙冲平素在长安城里出行,那可都是耀武扬威、横行无忌的,有谁敢轻易招惹于他,所以今日出门带的人手并不多。
可偏偏就是有那不怕死的,李崇义还真就不惧怕他,这真要动手打起来又占不了上风,因而就让一个小厮赶紧去叫人了。此刻,长孙冲一直跟李崇义在那东拉西扯、胡说八道,无非就是在等着自己的人手赶过来,然后好好地将李崇义收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