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彻底灭了他们!”
刘欣的话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瞬间点燃了这群好战分子胸中的熊熊烈火。
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即将踏上的不是战场,而是通往荣耀的征途。
“兄弟们,若想立下赫赫战功,就随我加快步伐,向前挺进!”刘欣的话语如同号角,激昂而有力。
“遵命!”
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回应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每一位将领都转身,以更加坚定的步伐,去激励自己的部众,催促他们加快前行的速度。
梁师都,这位自封梁国皇帝的野心家,割据雕阴(今陕西绥德县)、弘化(今甘肃庆阳县)、延安(今陕西延安市)等地,自立为王,年号永隆。他不仅与突厥始毕可汗勾结,被封为“大度毗伽可汗”,更是不断挑唆突厥南侵中原,企图从中渔利。
然而,随着大唐一统天下的步伐,梁师都的势力逐渐孤立无援,内部矛盾也日益激化。
贞观初年,突厥势力日渐衰落,大唐朝廷派遣使者前去劝降,却遭到了梁师都的坚决拒绝。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李二陛下,也让他看清了梁师都誓死抵抗的决心。
恰逢突厥内部纷争不断,势力日衰,无法再给予梁师都足够的支持。李二陛下借此机会,下定决心要一举消灭这个背叛大唐的叛徒。
因为梁师都不仅是突厥入侵大唐的桥头堡,更是大唐进攻突厥的必经之路,必须将其铲除。
长安至大梁的路程虽远,但得益于朝廷对北方的重视,官道修得宽阔平坦,便于行军。
刘欣一行人日夜兼程,除了必要的补给外,几乎未曾踏入城池休息,一路直奔梁国都城而去。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们抵达了朔方城附近。
“报告将军,前方即是朔方城,距离我们约有五里地。”斥候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朔方城内可有异动?是否有大军出城迎敌?”刘欣沉声问道。
“回将军,朔方城一切如常,未见大军出城。”
“你先下去休息吧,但斥候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密切关注朔方城及其周边的动向。”刘欣嘱咐道。
“遵命!”
随后,刘欣转看向身边的两位将领——程处默和王玄策。
“程处默、王玄策听令!”
“末将在!”两人齐声回应,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程处默,传令大军安营扎寨,准备迎敌。”
“遵命!”程处默立刻转身,去传达命令。
“王玄策,安排大军休息,埋锅造饭,养精蓄锐。”刘欣又接着下令道。
“遵命!”王玄策同样迅速行动起来。
刘欣选择在这个距离安营扎寨,既保证了足够的缓冲空间以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又避免了过于接近城池而带来的风险。
连续多日的急行军让刘欣也感到了一丝疲惫,更不用说那些普通的士兵了。
他们满脸风霜,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坚毅交织的光芒。
刘欣深知,此刻大军的战斗力恐怕只有平时的五成左右。
如果朔方城内真有高人坐镇,选择此刻发动突袭,刘欣的大军必将损失惨重。
但刘欣之所以敢在如此近的距离安营扎寨,并非毫无根据的冒险。
在大唐的封锁下,朔方城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再加上失去了突厥的支持,他们只能龟缩在城内,不敢轻易出击。
而此时,在朔方城的皇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梁师都焦虑不安地在宫殿内来回踱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无助。
“大唐的军队已经打过来了,你们谁能给本王出个主意啊?”梁师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言。虽然两国都建立了自己的小朝廷,官员们也都各司其职,但真要让他们出谋划策,却实在是强人所难。
“大将军,您有何高见?”大殿之上,梁师都的目光转向了他的堂弟,同时也是梁国的大将军梁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