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考核？”

“很简单，回忆一下走过的这几个楼层，都是卖什么的，我们买过的商品分别在几层几区，旁边都是卖什么的，还有就是，你今天走过这一路，见到了几个小孩。”宋妨严肃认真的问出考题。

许明稚的表情倒是从认真变成迷惑，再变成了懵逼。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这些问题这么奇怪？”什么人会在买菜的时候关注这些东西？他又不是变态！

“很难吗？但是这就是我的考核，锻炼观察力，就要从身边开始训练，让你能看见东西就开始记忆，去辨别，如果你连身边的东西都不在意，那么其他的你也都会看不见。”

“看见什么？”许明稚疑惑着，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要注意到的吗？

“比如，气味，你看见的东西留下的视觉刺激，你触摸到的东西，你感知到的东西，这些都是以外的其他的东西。”宋妨很认真的教导他，希望许明稚能够知道宋家的真正的能力。

许明稚明白了点什么，总感觉宋妨是在培养间谍一样，自己真的需要学这些东西吗？

“好的，我大概明白了点，宋家的能力虽然是魅惑，但是最主要是获取情报，希望抛开能力带给女人的制擎，不过你们是还要往其他国家派遣间谍吗？”许明稚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毕竟他们东方古国这些年的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里也有关于特务啊间谍之类的设定，他也不可避免的对此很感兴趣。

“你猜，这些都是机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的，好奇害死猫。”宋妨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许明稚还是get到了一点，“ok，我知道了，你也别和我说，我想过平静生活。”

“这和我说的平静生活不一样，我想要的是和朋友们一起上学，一起参加社团活动，闲暇时可以出去打个工挣点零花钱，可能会为了作业或者论文赶不完着急，但是，这些就是学生该过的平静生活，等我毕业，我可能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也可能找个不对口的，但是至少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是我个人的，我的选择也是我自己选的，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许明稚这么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学一些算是保命的东西，被人胁迫，还要踩一个个的陷阱，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了，留下来难道真的是对的吗？”

宋暖看情况不好，也不敢随意插嘴，毕竟当时要留下来许明稚，自己也出了一份力。

宋妨倒是认真听着，思索了半晌，才开口：“所以，你是这么想的吗？你觉得自己是被连累了，被迫带进我们的国家事务中，是这样的吗？”

“算是吧，不过当初也是我同意的，哥哥来找我的时候，我翻到了妈妈留给哥哥和我的信，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哥哥姐姐，而且，我······爸爸也还活着。”许明稚回忆着当初来这里的契机，突然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自己在这个地方，已经认识了很多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