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阳燧履是怎么忍得了她身上这股味,反正她自己是早就蚌埠住了。尤其是嗅觉变得极为灵敏后,随便闻了一下差点没把她当场送走。
久久无法从那股销魂致命的味道里回神,嗅觉遭受重击的墨颜也只能含着泪忍了。而且当时身边没条件也没办法梳洗,再受不了也不能把自己的皮给扒了。
于是,她忍着自己身上的味忍了许久。既然现在找到了河,自然没必要再放任自己发酵下去。
这也是她刚才先清洗烘干外套的原因,除了身上这套,她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所以只能从身上的衣物入手,简单凑合一下,还能用。
再次感知确认河边和附近没有隐藏的危险后,她脱下裤子,穿着内裤进入河里,用最快的速度清洗裤子拧干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
这才脱下内裤快速清水洗一遍,拧干摊在一块事先清洗干净后被阳光晒得滚烫的石头上。接着脱下背心清洗,最后才脱掉内衣。
由于条件限制没有沐浴露和洗发水,这就不强求了。现在能用干净的水清洗一下全身,她已经感激的差点烧香跪拜。
加上身处野外,大环境又不安全。墨颜全程都不敢有丝毫松懈,时刻警惕周围的每一丝动静。
在清洗完身上的衣物后,她才沉入水中开始搓洗结成面条的头发。因为怕自己沉到水里会导致对周围动静的感知有延迟,压根不敢完全沉到水里。
就沉了几下又浮上来,打湿头发后开始搓洗。加上警戒着周围和水里的动静,这顿梳洗洗得她精神紧绷,丝毫没有沐浴该有的愉悦感。
哪里还敢巴望沐浴露和洗发水这种不现实的东西,在流水的帮助下简单搓洗头发,疏通打结去了汗味。不敢耽误的墨颜用捡来的木枝挽起还在滴水的头发,这才开始搓洗身子。
在紧绷的神经下搓洗身子自然没啥好说的,也就简单冲洗一身的汗味。然后从水里起身,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外套套上。
别问为啥不擦身体就穿衣服,问就是没毛巾,擦个锤子。内裤摊在滚烫的石头上,就算拧得再干,现在也是半湿半干。
穿着不舒服也没得挑,就这样,墨颜套着外套和内裤,内里一片自由。她赤着脚踩在河滩上,感觉到一阵清洗过后的舒畅和没有束缚的别扭感。
无奈的呼了一口气,捞起还在滴水的裤子和背心、内衣,一手一边。放开膀子抡起圈来,借助地心引力甩水。
就这样抡了一会,裤子,背心、内衣的含水量基本不剩多少。只要再用火烤一会就能穿,脚也干了,刚好可以穿上鞋回到火堆旁。
墨颜如法炮制,把裤子、背心,内衣用树枝撑好架在一旁,在快要熄灭的火堆里掏出包着鸟蛋的锡纸。拨到一旁放凉,然后加柴,即烤衣服又烤兔子。
兔子没熟前,也只能吃了鸟蛋充饥。在捡来的枯枝快要耗光前,兔子终于熟了,衣服也干了。墨颜先穿好衣服,然后才开始吃早中饭。
这一顿忙活下来,一上午就过去,还真没啥好说的。再把另外烤好的兔子切好用干净的锡纸包好放进背包,墨颜翻出纸箱里喝光水的空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