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心口被戳疼了,

儿婿好可怜啊!

他直接将责任方划分到江叙这边。

“听见阿砚说什么了吗?他已经表明态度,你也要端正自己的态度。”

宁初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许之砚的胳膊安慰:“阿砚,叙叙车祸后脑袋不太清醒,最近的行为举止不能代表他的真实想法。等他恢复记忆,他肯定会后悔当初这样冷落你。”

许之砚垂下眼睫,往日总是清冷疏离的眸子染上落寞的水光:“爸爸,叙叙忘了我,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那是意外。”

宁初安慰着许之砚:“爸爸很清楚你们之间的感情,你放心,江叙绝对不可能忘记你。”

江叙发现英明睿智的爸爸,被许之砚迷的晕头转向。

死绿茶就会装可怜博同情,

他必须要点醒宁初:“爸爸,你别听许狗胡说八道。”

“注意你的称呼!”宁初眼神震慑江叙:“阿砚可是你的爱人,是你自己选的。”

江叙第N次扪心自问,

失忆之前他一定是杀人被许之砚看到,才会被迫和死对头结婚。

“那我现在选择离婚。”

江叙摸手机:“我现在就打给律师……”

掏了一下口袋,才意识到手机放在车里。

“等我拿到手机就联系律师。”

许之砚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叙叙,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可以改,我以后也都会听你的话。”

装!你就装吧!江叙无视他绿茶级别的装可怜。

但宁初无法无视,在旁边不停安慰。

直到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雪松味的信息素侵入空气中,让气氛骤然变得压抑冷冽。

原本斜倚着沙发没什么坐样儿的江叙,在感觉到信息素的压迫感后,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坐的端端正正,如同看到班主任的小学生。

在男人走近的时候,乖巧的叫人:“父亲!”

江苍尧只看了儿子一眼,喉咙里溢出毫无情绪的一个嗯字,算作回应。

他径直走过去将宁初揽入怀中,在男人鬓边落下温柔的吻。

黏黏腻腻的喊了一声“老婆”。

江叙嘴角抽了抽,对于父亲的差别对待他习以为常,但他不习惯的是父亲和爸爸随时随地撒狗粮。

他有时真觉得父亲和爸爸是真爱,他只是个意外。

宁初从江苍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平时在家里怎么乱来都行,但现在孩子们在总要维持身为长辈的威严。

爱人的躲避让江苍尧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