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也在第一时间制服了三人,摁在了地上,拿袜子死死的塞住了他们的嘴
不让她们发出声音。袜子都是莫北歌让管家提前准备好的。
原主看着这一切红了眼眶,原来…她是来接妹妹回家的。
她一直知道妹妹是无辜的,她依旧爱她的妹妹,一如小时候她曾说过,会永远保护妹妹!
她依稀记得她五岁时,母亲再次怀孕曾问她想要个妹妹还是弟弟
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妹妹,她想要香香软软的小公主妹妹,她那时候跟母亲说会一辈子爱护妹妹。
可她最后没有做到,她希望…此时的莫北歌能做到……
莫南鸢哭了许久
莫北歌感觉背后一片湿濡莫南鸢才愣愣放开她,没有再讲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牵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莫北歌回握她,站起身腿有些发麻
保镖早已经搬了两张凳子过来,莫北歌顺势而下坐在了凳子上。
拉着莫南鸢一起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
这才带着冰冷的目光看向这一家三口
“把那两个老逼登嘴里的东西取下来。”保镖闻言虽然带着手套还是十分嫌弃的取下了臭袜子
刚取下来便是二人的谩骂声
莫北歌勾唇翘起了二郎腿静静的听着他们的歇斯底里的谩骂声
朝着保镖勾勾手指,随即摊开手。
保镖很快示意从怀中掏出手枪,莫北歌笑眯眯的挑挑眉子弹上膛后。
二人眼中有了巨大的恐惧,莫北歌笑意更甚装上消音后,对着二人的膝盖各来了一枪。
将枪扔回保镖,惨叫声令她有些烦躁,动动手指,抓着二人的保镖再次将袜子塞进二人嘴里。
女子目光这才从二人身上移开,看到地上原本被任父拿着打莫南鸢的棍子。
指了指棍子莫北歌柔声开口“去拿过来,顺便把这个小牲口一起带过来。”
果果看的瞠目结舌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反派……
任常远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莫北歌的用意。
哭着发出呜咽声,吓得尿了裤子。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贱人。”任母极力挣脱,看着莫北歌准备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儿子下手,瞬间失控呐喊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保镖,任父倒是安静了下去,脸上惨白,冒着冷汗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瞪着莫北歌。
拿到棍子时,莫北歌撑着棍子看向莫南鸢轻声道“鸢鸢乖,先放开姐姐。”
莫南鸢闻言,眼眸又红了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莫北歌见此认命道“那你站我左边去。”
少女这才一笑起身站到一旁,换了个边抱着莫北歌纤细的手臂
莫北歌勾唇摸了摸她的头“乖乖的,姐姐替你出气。”
少女眼眸如同万千星辰般闪耀点点头
拿起棍子,动了动筋骨,任常远被绳子束缚的死死的。
莫北歌大拇指跟食指拿着棍子,另外三根手指挥了挥保镖示意松开手往后退去
见人退开,手一松换了个拿棍子的姿势
直接朝着任常远的脑袋不留余力的挥了过去
任母红着眼失声尖叫“常远,常远,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儿子?”
“常远!贱人,有本事冲我来啊!”任父也跟着叫出声
莫北歌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任常远轻嗤一声,瞥了一眼疯癫得夫妻,又死不了。
她打的位置只会让他痛,最多…也就脑震荡罢了。
死了还怎么出气,怎么也得留他一条狗命。
她的妹妹可是被折磨了十年。整整十年啊…一棍子怎么还得清呢?
莫南鸢摇了摇她的手臂声音沙哑“姐姐,我不想他死。”
莫北歌闻言看着她抿了抿唇刚想开口便听到莫南鸢继续道“一棍子太轻了。”
莫北歌眼神一亮丢掉棍子,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道“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善良却有底线,欺负过自己的人绝不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