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吴鑫咕嘟咕嘟,一口干。
干完,吴鑫还真的随他话说的随意,把一个分酒器给周野他们留下后,又拿着下一个分酒器朝下一桌进击。
“这杨梅酒多少度啊?我怎么感觉社长有点飘了?”
罗左闻了闻手上的杯子,酒精味很浅:
“不关杨梅酒的事吧,我估计他是跟其他的酒一起混着喝了。”
说着,罗左就把杨梅酒放到一边,因为他杨梅过敏,无福消受。
贺苏烈把酒举到嘴边,刚准备大口喝下,鼻子突然动了动,从酒里闻出了说不来的异味。
好奇是不是自己闻错了,贺苏烈抬起头,正准备问周野有没有闻到酒里的怪味时。
鼻炎患者周野已经把手里的杨梅酒咕咚咕咚喝到见底。
贺苏烈:“……”
默了两秒,贺苏烈拽了拽周野的胳膊,问:
“野,你觉得这个酒怎么样?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杨梅酒滋味是真真不擦。至于,异味嘛~”
周野用力吸了吸他那宛如被浆糊糊住的、无存在感的鼻子,
“八好意思,今天我的鼻子依旧是罢工的一天。”
说着,周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杨梅酒。
贺苏烈:“……”
肉眼看周野一杯两杯三杯这么灌进胃里,贺苏烈也嘴馋得想尝尝。
但是他又实在膈应酒里面奇怪的味道,后面还是劝退了。
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贺苏烈暖心地叫周野少喝一点,罗左也在其后附议。
但周野平时就是杨梅重度爱好者,哪能听得进去,库次库次就是喝。
罗左:“……”
贺苏烈:“……”
后面,想到果酒的度数几乎等于无,罗左他们两个也就随周野去了。
可正所谓,不管什么酒,小酌怡情,大酌尿急。
十杯下去,周野就开始月张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
蹭的一下,周野从沙发上站起来,直奔大门。
放完水,周野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
不知怎么地,他的腿突然有点飘飘然起来,眼前更是出现东歪西斜的倒影。
大脑实在晕的不行,周野停下脚步,头靠在墙壁上,想缓一会儿。
但等他刚闭上眼睛,脖子“咔哒”一声响,有人从身后偷袭了他。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周野心中警钟大响
——完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野是被一股很恶臭,类似臭鳜鱼的味道熏醒的。
“yue——”
这么令人记忆深刻的味道。
没跑了。
庄浩杰无疑。
还没睁眼睛,周野就已经知道今天劫持他的大傻逼是谁了。
无语。
白天的时候,他还在想庄浩杰这半年来转性得挺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