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马背上的两人,依旧淡定地望着对方。
“舟舟,我们今日再来比一比,看看谁的武艺退步了。”秦泛挥着长棍,比划了几下,眼中的兴奋堪比出师那日。
秦泛和楚兰舟的武艺全是秦羡君所授,许是两人悟性不错,只学了两年便可出师。
与她们一同学的周珝,却只学会了些基本功,堪堪可自保。
“好。”楚兰舟紧了紧手中的木棍,神情肃穆,直接驱马向前,丝毫不留情面。
秦泛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认真对待。
当初和楚兰舟比试时,她可是吃了不少亏。
楚兰舟看着比她柔弱,可力道却比她大多了。
所以对上楚兰舟,十招中有八招皆是防守之式。
毕竟是演习,楚兰舟未尽全力,招式看着狠厉,对上时却又收了三分力道。
两人你来我往,棍棒交错,从马背上到平地间,尤是尽兴。
其他将士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上了红色,像是染了落日余晖。
随着结束号角声起,众将士们纷纷捡起兵器,归队站好。
秦泛和楚兰舟再次回到高台上,两人面上都挂着汗珠,打得却酣畅淋漓。
“将军,场外有人求救,说是吐谷浑使臣朔图尔。”秦泛正让人清点各方身上红痕,突有守卫来报。
“求救?让他进来。”秦泛记得‘朔大人’这个名号,昨日便是朔大人寻慕容风铃,她才又匆匆离开。
秦泛将两队将点之事交由秦宫和秦灯二人,两人在每次考核中稳居前二。
武将向来只尊强者为首,在多日的训练中两人已然成众人中默认的首领。
秦泛和楚兰舟去帐中换下盔甲,随后去见了朔图尔。
“还请秦将军救救我家小公主。”朔图尔进入大帐立刻向秦泛跪下,面上的急色不像有假。
“何出此言?”秦泛抬手让他起身。
午时她离宫时,慕容风铃还在宫里宴会上,这才过了半日,怎就需要救?
“我家小公主离宫时说要去将军府找秦将军,可我去将军府问了,将军府外侍卫说并未见到小公主,只打探到她在一玉石铺中买过一对镯子,便再无踪迹了。”
朔图尔将他所知一一告知,他家小公主在伏俟虽顽皮了些,但自从来了晟国之后,已经乖巧了很多,他甚至担心她会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