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她写了多少,恨不得将她们之间的一切都写在那张方方正正的纸上,却都抵不过她回来的几个字:‘我不爱你了。’
她不爱了。
她说她不爱了。
最后顾泽溪也没来将房间里的东西收走。
秦逸以为她还会回来。
可最后得到的却是她要去即墨的消息。
即墨的铺子又出了些问题。
现在顾泽溪还没回来,她也没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秦逸渐渐地也很少再给顾泽溪写信了。
好像从一开始,即便顾泽溪说最喜欢她的那段时间,泛兰舟里的事也比她重要。
秦逸不明白,于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真的有爱过她吗?
秦逸每日将自己关在房间,欢喜、纠结、痛苦、悔恨,各种情绪五味杂陈。
她时常觉得自己过去对顾泽溪不够好,有时候太过冷淡,不够有趣,也不够热情。
可她原本就是那般的人,她也慢慢地改变了许多。
她不埋怨过去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也不懂。
等以后她们再重新在一起后,她对她再好点儿,再热情点儿。
秦逸也学会宽慰自己了。
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仍是想不明白,止不住地思念顾泽溪。
但是她已经不再给她写信了。
就这样吧。
秦泛命人叫秦逸回将军府后,秦逸简单地收拾好东西,把顾泽溪的东西也放到了她在泛兰舟酒楼的房间里,之后便退了房。
这间房她原本租住了五十年,她提前退租,余下的租金也不要了。
这几个月她对再追回顾泽溪的执念也不深了。
只要她觉得开心便好。
秦逸在将军府住了一个多月之后,顾泽溪从即墨回来了。
顾泽溪不知为何要约她一起吃饭,秦逸应下了。
她们好像回到了以前一般,却又好像隔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