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执事的话刚刚说完,澹台明竹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只见他满脸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刘执事不禁被吓得浑身一颤,几乎快要认不出眼前之人竟是澹台明竹。
“澹台少爷,您这张脸究竟发生了何事啊?到底是谁将您打得如此之惨呐!”刘执事关切地问道。
澹台明竹眼神有些躲闪,不自然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赵山河后回答道:“刘执事,灵兽阁的路不平,坑坑洼洼,我不小心摔倒了。你给我准备两只烈火羊吧,我有急用。”
刘执事向来善于察言观色、通晓人情世故,此时又怎能看不透其中缘由呢?心中暗自窃喜,宛如在炎炎夏日里品尝到了一口冰凉甘甜的西瓜那般舒畅愉悦。心想总算有人站出来教训一下这位骄纵跋扈的大少爷了。
“澹台少爷,您要烈火羊做什么用呢?”刘执事必须问清楚,这个大少爷的脑子异于常人 ,万一出了事故,他可吃罪不起。
“我还能当坐骑不成,当然是拿来吃的,你身为灵兽阁的执事,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问这么多废话干嘛,赶紧去办事儿,别拖拖拉拉的惹人烦!”澹台明竹没好气地回答道。
“澹台少爷,烈火羊需要专业的灵厨来处理,如果处理不好会拉肚子的。”
澹台明竹哪懂这些,他看向了一旁的赵山河,见到对方点头示意,于是说道:“让你准备两只烈火羊磨磨唧唧,又不是不给贡献值,我怎么吃与你无关。”
“澹台少爷,您不要发火,我这就去准备。”
赵山河的住所是个独居小院,青牛宗的外门弟子差不多都是这个待遇。修炼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除了双修情侣,一般不会安排两个人住在一起。
澹台明竹可是嚣张跋扈的大少爷,青牛宗掌门的亲孙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屈服。他让人牵着两只烈火羊来到赵山河的住所外面冲里面喊道:“大师兄,我把烈火羊带来了,咱们怎么吃。”
赵山河缓缓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目光落在那两只体型巨大的烈火羊身上,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羊竟然如此之大!”
“二师弟啊,你这次可真是下足了血本啊!居然搞来了两只先天后期的烈火羊。”
“大师兄,这不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自然要不能太寒酸。咱哥们儿不缺贡献度,刘执事还敢糊弄我不成,这烈火羊不错吧,兽圈里最的。”澹台明竹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赵山河从储物袋中变戏法似的从中掏出一个硕大无比的盆子。接着,他开口吩咐道:“大胖,你那只羊牵远点,我先把这只宰了。”
“大师兄,我叫杨千斤好不好,不叫我大胖。”被称作大胖的人不满地抗议着。
“我叫你大胖怎么了,有意见?”赵山河瞪了他一眼。
“没……没意见。”杨千斤无奈地摇了摇头,乖乖照做去了。
赵山河再次伸手探入储物袋,这次取出的是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宝剑——山河剑。而此时,原本安静的烈火羊似乎突然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最终成功挣脱了束缚。或许,这一切都是澹台明竹精心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