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我要不要玩价位更高的游戏。我拒绝了。”
“那倒也是。金主的任务搞不好就是一生的阴影。她是不是特好看?都说是女娲的炫技作品。”
“女娲和上帝联手打造的。她是混血。”
“啊……好想看一看啊。对了,你打电话给她干什么呀?”
“秘密。”
五天之后。
柳无隅在马场外等了两个小时,她不想骑马也不想看马更不想喂马。这些血统纯正有护照身价昂贵的马她骑不起。她低头看时间,求人办事就是要等的。耐心些吧。
“这么久没见你的耐心越来越好了。”
柳无隅听见声音后站起来回头看,那位檀小姐终于肯下来了。
“檀小姐。”
檀珺绕着柳无隅走了一圈,“你比以前要成熟些。”她伸手按了按柳无隅的肩膀,“还是按以前那样叫我。”檀珺摘掉手套,“一起走走。”
两个人往湖边的方向走。
“跟阿清在一起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五天时间足够把柳无隅的近况调查清楚。
“太太?”
“你跟人家谈恋爱都不会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吗。不过你也没途径了解。阿清的前任知道吗?”
“不知道。”
檀珺坐到长椅上,“坐。”柳无隅坐到她旁边。
“我来说给你听。靳陶山。他跟阿清要是结婚完全可以说是天作之合。所以他们有多般配就不必我再形容了吧。”
柳无隅轻轻点头。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阿清的嘴够紧啊。”檀珺甩着手套,“靳陶山。他五年前死于海难,连尸体都捞不回来。听起来是不是很惨。”
生离还有机会再见,死别才令人彻底绝望。
檀珺的手攀上柳无隅的脖子,“不过活着的人最难过是吧。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全在活人身上,谁都没有发现本来该死的人乘着小船飘到安全岛上。”
“他没死?”
“是啊。没死,他演了一场死的戏码。靳陶山在家人和恋人之间选择家人。他家里负债,他把自己卖给了一个能够拯救他们家的富商。”
“直接说分手不好吗。”
“分手哪里有死了干脆。死了能断绝所有的麻烦,还能把最完美的形象保留在恋人的心里。怎么想都要比分手好。”
“可是……”
“你的前任和现任这两座大山你为什么不靠。人呐,都有一些可笑的自以为不可破的骄傲和倔强。你有靳陶山自然也有。”檀珺的气息吹在柳无隅的耳边,“你以为自己还是安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