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了眼门口,这次她不敢轻易地尝试。那么跳海呢?下面的礁石坚硬又锐利。
她想逃。黎以清看得出来,她有个好玩的主意。
“阿溪。去告诉外面的保镖让他们先躲开。”
童溪不理解,她问:“躲开之后呢?”
黎以清打开电视,“嗯...你去告诉柳无隅让她到院子里给我摘朵花。”
支开保镖还要柳无隅独自出去。童溪明白了,这位二小姐又要耍人玩。柳无隅跟着童溪来到院子里。童溪吩咐完就走了。
就这么走了?也不把她拷起来?周围的保镖就像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无隅甚至出现了幻觉,她的面前有个巨大简陋的陷阱。她摇摇头,想什么呢。这泼天的机会还不接住?
这次情况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是室内这次是室外。她可以跑还可以躲。只要到了大路上她就能求救。对,没错。
黎以清看着监控,她拍着腿笑。柳无隅的胆子也没有想象中的大。给她机会都不敢跑。像只关久了的狗,走一步要回头看主人三次。
童溪是没有办法理解阿清的恶趣味,不过她开心就好。
“有这么好笑吗?”
黎以清擦掉眼角的水,“好笑。阿善说你在军队的时候经常被体罚。为什么啊。”
“做错事就罚呗。”
“怎么罚?”
不问她做错什么事而是直接问惩罚。童溪伸出手弹了下黎以清的脸颊,“普通人受不了的。”
“说说嘛。”
童溪想了想说:“全身装备面朝坡下的俯卧撑。背囊越野十公里。几百下的开合跳。腰带抽腿……”
黎以清撑着额头,确实是普通人受不了的程度。
“你说的那个腰带打人痛吗。”
“痛死好吗。痛到只能喊痛。”
“去把你的腰带拿来。”
“我的腰带在家里。”
“你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
柳无隅钻进旁边的树丛里。她躲了一会儿后往上回黎以清指的大路的方向跑。十几分钟后她来到了车库。她顺着车道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