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听故事。我要在天上做快乐的事情。”
柳无隅轻轻地捏住黎以清的鼻尖,“你啊…阿叔和阿姨时不时的过来看你。你真的不怕被他们在飞机上用拖鞋打。”
“我开玩笑的。柳无隅…你说陶山犯下的错误他自己接受惩罚就好了。可是我不甘心只是这样。打他折磨他都只是一个他。我,我的家里人,我的朋友们。你。都受到了伤害。”
靳陶山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牵连到无辜的人。这是黎以清想过的最合适的报仇方式。
“要不要委托给我。你只要等他痛苦就好。”
“不要。我不亲自解决的话未来会被这些事困扰。”
“听听我的建议吗。”
“你说。”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必太心软。”
“啧啧啧…”黎以清戳了戳老古董的额头,“这是个法律人能说出来的话。”
“我的老师们教给我的那些法理早就还回去了。”
轻的刑罚约束不了无赖人渣。他们无所谓那三年五年。可是对受害者来说不是三年五年而是跟随终身的伤害。法律有时候会成为那些畜生用来折磨受害者的一种手段。
“你要是闯江湖你肯定是个官府头痛的小贼头。劫富济贫。还是要杀光肥地主全家的那种。”
“我看你才是这样的。”
“我也不纠结了。会陪着我吗?”
“会。”
这些事情会解决。那么她们之间留下来的死结能松开吗。黎以清翻了个身,暂时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不要想了。
飞机稳稳地降落滑入跑道。一路平安。
愁啊。黎以清坐在行李箱上,她的头靠在妈妈的肚子上,“妈…”她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叫。她伸出手拉住爸爸的手,“爸…”
夫妇俩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女儿,玩不够回来的时候苦着脸。问着为什么要回来读书……
关怡良抚摸着小孩的头,“回家啦。”黎冶握紧小孩的手,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他转过脸擦掉眼泪。
柳无隅站在不远的地方,她不想过去破坏那美好温馨的画面。童溪推着行李车过来说:“姐姐。走吧。车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