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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打的热闹,东城上如今也已经炸了锅,文子龟听着隆隆爆炸声,看着城中混乱情形,眉头紧皱,心中暗道,这般情形还要等到明天吗?
只是如今大哥不在,倒是不知该寻谁商量?
罢了,事到临头该放胆,如今却是等不得了。
“如今,城墙这般情况,你是何想法?!”文子龟问副将王观。
王观也是一愣:“末将无甚想法,愿为将军马首是瞻。”
正常的副将都是主帅心腹,但是文子龟是从外面来的,空降的中郎将,所以这情形就有些复杂。
文子龟点头道:“那你寻自家信得过的兄弟,我给咱们兄弟寻一条明路。”
文子龟看向王观,王观略微思索,便已明了,咬了咬牙,“愿为将军马首是瞻!”
同样的话,说两遍就是不同的意思了。
文子龟拍了拍王观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底来水州城时间不长,并无多少心腹,这事还是要看王观的,毕竟只靠自己那数十心腹,恐怕是开不了这城门。
“末将自然愿降,可这梁···梁山,靠得住吗?听闻那梁山寨主杀人无数,平日以吃人为乐,我等若降,可有生机?”王观不是大家子弟,一步步积功到郎将,只想好好活着,面对未知,自然惶恐难安。
文子龟道:“不过以讹传讹罢了,那梁山都督既是一方雄主,怎会是吃人野兽?”
顿了顿,继续说道:“平日里你也当见过那人才是,头上插稚羽,纵马自水州城外过了好几次的便是他。”
王观一愣,喃喃道:“那那不是梁山大将吗?岂有一方雄主,做···做此斥候行径的?”
人家自己乐意,我能如何?文子龟也是心中不解,只说道:“不瞒你说,我本意今日晚上,遣人去那梁山营寨。如今却是等不得了,如果城门被破,我等再做什么也是无用!到时候兵荒马乱,便是自己能活,家人如何保全?”
王观道:“城池无论如何不能一日而破吧。”
城中守军有两万多,青壮也有万余,三万守军,以王观来看,总是能守的。
“倒也未必,咱们这本就是东拼西凑来的部队,本无多少效死之心,如今咱们这也能看到,那南门景象与地狱何异?能坚持多久?可不好说。”
王观看了看东门外游弋的骑兵,一咬牙,“那末将如今就去准备。”
这事就是豪赌,万一被人举报,而城池没被攻下,那可就真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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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龟说的是对的,南门的形势确实极度严峻,已经到了城主金景初必须把预备队派上去的地步,甚至还从其他三处城门各抽调了一领步兵。
第一次遇到这般攻城手段,确实蒙逼。
实际上如今金景初也大略明了,这火器也不是不能应对,城墙上少放些人手就是,甚至说趴下也能少些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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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都有些晚了,梁山已经开始攻城,就是有什么应对,也是以后了,如今要想办法堵住这南城墙才成,城墙靠不住就巷战,地利在我,人数优势在我,人心在我,未必会输。
“砰”的一声,这一声巨响比之前的声响都要大,城墙也应声跨掉了一段。
鹅车炸城梁山工程的重要手段,为什么说火药的出现是颠覆性的?就是因为它的出现,让传统的城池攻防战变得不那么传统。
“随我上!”金景初吼道。
这般狭窄混乱地形,唯搏命而已!
塌陷的城墙不过两三丈长短,前军两营,高丽守军数量更多,正面铺展开的,自然就只有那么些,除了身后弓箭支援的,更多的是从城墙塌陷处朝两边城墙上进攻。
占领城墙,居高临下,自然占便宜。
只是都是披甲精锐,一时之间,梁山虽占些上风,终归拿不下那城墙塌陷处,城墙之上,也是混战,双方都在坚持这一口气。
韩世忠在后面看的分明,双方僵持在城墙塌陷处,清州也是这样,如今水州也是这般,这高丽守军倒是真的敢战~
现在就需要猛将破局了!
还要什么指挥?
顶盔披甲,戴上铜面,看着身边亲卫,都戴上,我韩世忠,前军最能打,此番当仁不让!
【泼韩五—韩世忠】
年龄 24
职位 中军一团都指挥使
主武器:长矛
统帅 83(+3)
武力 99(+1)
智力 57(+1)
政治 66(+2)
魅力 72(+1)
【相性】
骑兵:A 步兵:S 水军:B 兵器:A
“报!”一骑打马而来。
韩世忠稍停脚步,这斥候跑的急,看样子出了变故,淡定,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林将军已经自东门攻进水州城,请将军支援!”
“谁?”韩世忠瞪眼问道。
“前军第三团指挥使林冲林将军。”
韩世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