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最常去的小店,热腾腾的炭火中,北园寿叶问:“你们两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忍足侑士用下巴指了指低头狂吃的榴花:“栗原桑失恋了,身为朋友总得关心一下吧。话说栗原桑,需要我给点身为男性的参考意见吗?”
“什么参考意见?”
榴花专注干饭,回的相当漫不经心。
“喂,你这样子怎么感觉一点都不伤心呐?”
榴花耸肩:“怎么,要我哭吗?”
忍足拍了下手:“我还没见过栗原桑哭呢。”
一旁的凤长太郎看不下去了,“忍足学长!”
栗原榴花知道忍足侑士是在开玩笑,也不在意,“哼哼,让你失望啦,想看我哭的话,下辈子吧。”
“栗原桑,你就是这个样子才会失恋,男人最受不了的武器就是女人的眼泪。”
说这话的忍足侑士领口微开,看起来特别衣冠禽兽。
这位大阪来的男人身上从中学起就一直有一种坏坏的气质,所有人都觉得这绝对是个海王。
实际上嘛……
北园寿叶在一旁揭底:“忍足,被你拒绝哭了的小姐姐们,怎么没见你心软答应下来。”
忍足侑士推了推无度数眼镜:“你也说是‘们’,我哪能全部都应下来。”
几人说说笑笑,借着“安慰榴花失恋”的借口,北园寿叶和清水理绘喝high了,榴花反而没喝几口。
手里拿着冰啤酒的易拉罐,栗原榴花小口小口的喝。清水理绘和北园寿叶拉着忍足侑士到边上拿卡啦OK唱第二轮歌,凤长太郎去了洗手间。
整场聚会没说几句的迹部景吾这时候换位置到了栗原榴花的身边。
“你的目标还没变?”
迹部景吾问。
栗原榴花微愣,这话没头没尾的,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迹部说的应该是她打算考公务员去国土交通省规划局的事,她点头:“嗯。”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栗原榴花在冰帝曾经给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迹部当过四年秘书(初中两年高中两年)。
为了避免后援会找麻烦,她那四年是公事公办,每次距离迹部景吾至少都两米以上,相当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