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的把这个乐队拉出去表演一段时间,总算慢慢也有了收入。
但前期的亏损让提出这个建议的北园寿叶都要哭了。
“榴花,对不起。我不知道乐队这么难赚钱。”
北园寿叶对乐队的了解仅限那些帅气的地下乐队,觉得那些人活的的那么潇洒,肯定是因为不缺钱。娱乐产业不一直都是最赚钱的行当吗?
现实是,没名气就卖不出去票,卖不出去票还要付livehouse拼盘场地费,她们反而是倒亏钱。
榴花摸了摸北园寿叶的脑袋,笑了:“没关系呀,等名气起来了,我们就能赚大钱了!寿叶的主意超棒的!”
“呜呜呜,榴花,明明你那么缺钱。对不起。”
清水理绘一直都挺不解的:“榴花,你一直拿的都是冰帝最高额度奖学金,照理来说不应该缺钱吧。”
那些钱除了交学费,生活费绰绰有余。
但榴花放假都要打工赚钱,为什么?
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清水理绘皱眉:“你家不会有人在赌吧?”
只有榴花的奖学金都给家里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理绘特别严肃的说:“不要给赌徒钱,给他们就相当于给赌场。榴花,你还未成年,没必要承担养家的责任。”
榴花笑了笑,“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而且我家没人赌,我不过是在……还钱。”
还养育之恩的钱。
因为她发现……她真的不是爸爸的女儿。
初一结束学业那年,她从东京回神奈川县。
家里居然不是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乱成垃圾场。她还以为爸爸终于想通了,没想到等爸爸回家看见她回来时的眼神,她知道,爸爸还在恨她。
哪怕她小小年纪在学校寄宿一年,他一点都不想她。甚至恨意都没有减弱,或者说,在看到她那一刻激起了。
清醒着回来的父亲在看到她回来后又去喝酒去了。
然后让她去居酒屋付钱,根本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榴花跟在父亲醉醺醺的身后,回到家,她坐在父亲的对面。
她想好好谈谈。
冰帝一年的生活,她也变化了不少。
有些事必须谈,只有谈明白,才能把这个事给解决,而不是一直在那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