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他们没有爱情。
想象一下,当她在场外眉眼淡漠的审视赛场上的男生,想到的都是对方床上的模样,这还怎么让她再为少年人努力拼搏的画面激动。
她喜欢看网球赛,不想玷污这片让她内心可以汲取拼搏向上力量的净土。
她也想过要不然就找陌生人吧。
陌生人或许就没那么尴尬了,但是……当她看见路上疲惫的上班族,看见穿着时尚喜欢玩乐的年轻人时,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
他们都没有错。
但是掌心腥膻的液体仿佛再次出现,她跑到公园疯狂的洗手。
这种心理阴影时至今日都没有克服。
她很清楚,她心理出现问题了。
至少在男女关系上是。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榴花有种这一天果然来了,或者说终于来了的冷漠感。
榴花把沾上血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等她做完这个动作,忽然捂住脸,她在做什么啊,还要帮那个强-奸犯考虑房间的卫生吗!
平静了下心绪,榴花开始观察手腕上的手铐和床头。
这张大床估计也是从什么情趣俱乐部定制的。
锁链完全焊死在床头,除非她找到锯子之类的把锁链锯断。
磨尖的勺子可以吗?
苏格兰说有的情况餐具也能当武器。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就放弃了。她力气不够,而且金属硬度不一样。
手腕这边的手铐里面裹了一层牛皮,估计是“体贴”她手腕别被金属磨破了。
单纯的皮质束缚她倒是可以考虑,因为剪开的难度要低的多,加上金属手铐就不一样了。
苏格兰教过她怎么用夹子开手铐。
栗原榴花目光在房间内巡视好几圈,没有找到任何金属丝之类的东西。
她甚至还去翻了衣柜里的情趣内衣。
上面的钢圈也不知道是拆了还是根本就没有。
榴花捏着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目光漫无目的巡视整个屋子。
床头不止有锁链,还有竖起的金属杆和轨道。这都不是正常床该有的功能,她很怀疑那些东西的作用。
逃不掉怎么办。
很早前榴花就想过这个问题。
无数次她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