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哭!”
嗯,这句不是嘴硬,是陈述。
榴花自从被抓进来都没哭过。
她才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哭。
她就是有种崩溃感,就是感觉干不过这个神经病啊。不论是哪个方面。这个人有病程度超过她预期,到底是怎么形成这么混沌又神经病性格的啊!!!
“你不觉得你这种思维方式很变态吗?还有,你拉我起来!”
情绪经过这一趟大起大落,身体上的情动已经烟消云散。
赤井秀一也发现这个了。
既然榴花身体不想要了,他也还想和榴花聊天,赤井秀一起身的同时把被他推倒在羊毛地毯上的榴花也拉了起来。
榴花整理了下身上凌乱的睡袍,和散开的头发。
赤井秀一曲起单膝,坐在和榴花并排的不远。
他伸手帮忙理了理榴花额角散落的碎发,在榴花瞪他的时候,低低的笑:“真的很变态吗?”
榴花白了一眼:“超级变态!”
赤井秀一摸了摸下巴,他没觉得啊,他还觉得挺有理有据的。
他好奇的问:“呐,小榴花,不变态,正常的思维是什么样的?”
榴花回忆了下刚刚对话是从哪开启的,坚决道:“在我说爱是尊重我的意愿,不要动手动脚时,正常人都会选择遵守。”
赤井秀一想也不想的反驳:“不可能。”
“这可能是小榴花你,或者其他什么人爱人的方式,但不是我的。”
“我爱人的方式就是要做-爱。性,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最能反应一个人最深层的本能。我爱你榴花,我要你和我一起快乐。”
榴花木着脸:“可是我不爱你,我不想和你做。”
赤井秀一说的特别不要脸,特别理所当然:“我知道啊。”
榴花:“……”
麻了,没办法沟通。
榴花无语的起身,看了眼卧室的床,有种现在要是回到床上肯定又要重复每天晚上的事情,她又重新坐下。
“你不觉得你身体吃不消吗?”榴花用很学术探讨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