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赤井秀一想了想,“可能我想金盆洗手了吧。”
“赤井秀一!”
琴酒厉声叫了赤井秀一的名字,这次他叫的甚至都不是代号。
这种话在组织可不能乱说。
他们这种自小被组织培养的,要么做任务要么死,没有金盆洗手一说。
“好啦,阿阵,别紧张。我就是说说。”
琴酒:“哼,那种话连说说都不可以。”
赤井秀一耸肩:“关键我就是觉得很无聊啊。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你还让我亲手把我的小榴花给杀死,很过分好吧。”
琴酒:“她的嫌疑很大。就算我不让你解决掉她,Boss也会下命令。”
“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嫌疑,就因为她两年多前报警抓过我?那种情况正常人都会报警吧。”
“两年多前她都会报警,现在更加会。”
“她没机会。”
“你怎么知道没有,就因为她被你关起来了?苏格兰那个叛徒和她走的很近吧。她很可能给苏格兰传递了什么消息。”
“琴酒,苏格兰已经死了。”
“哼,外面潜进来的老鼠是死了,可是外面还有鼠群。”
赤井秀一发现他根本就和琴酒说不通。
只要琴酒认定要杀了榴花,Boss那边肯定也是相同观点。
和琴酒碰了下杯,赤井秀一不再多说。
将杯里酒一饮而尽,赤井秀一起身:“我去睡觉。”
琴酒的这处安全屋有三间卧室,赤井秀一偶尔会过来。
来到他以前住的房间,躺在床上,赤井秀一发了数条消息。
从琴酒没有把他的手机收走来看,琴酒还很信任他。当然,收他手机基本上也代表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可以翻脸了。
琴酒明显不想翻脸,所以也没管他,更多原因在于……琴酒不觉得那女孩能有什么大事。
栗原榴花躺在宿舍的床上半晌都睡不着。
才一个月多一些,她已经习惯旁边有个人了吗?
不,这不可能。
她应该是对突如其来的自由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