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剧痛,眼前的黑暗以及被麻袋束缚的身体让他开始剧烈挣扎,嘴里还破口大骂。
喝醉酒又脾气上头的人一身蛮力,理乃几乎要按不住他,更别说腾出手动手。
好在甚尔还在,理乃用眼神示意他过来帮忙。
甚尔嫌弃地看着那个破麻袋,用脚踢的,一脚下去社长人不动了。
理乃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死了?”
“晕了。”甚尔双手插兜,睨了一脚就不省人事的社长,语气满是看不上。
理乃一头黑线,“甚尔君,我们是准备让他长个教训,昏过去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甚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是一脚,社长悠悠转醒。
理乃把位置让给甚尔,体型肥大的社长在他手中像个没有丝毫威胁力的小鸡仔。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他不停的咒骂,威胁。
理乃充耳不闻,下手更用力。
眼见威胁不管用,社长开始哀嚎着求饶。
巷子外人声鼎沸,鸣笛声施工声此起彼伏。
理乃在甚尔的注视下站直了身子,喘了几口气,用尽全力踹在社长两腿之间。
他发出尖锐的哀嚎。
赶在被人发现之前,理乃拽着甚尔从巷子后绕了出去。
她带着他一直跑,直到在河边才停下。
“甚尔君,你太棒了!”
她呼吸还没有喘匀,脸上带着红晕,亮晶晶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幸好有你在,不然我一个人肯定不行。”
甚尔的眼神落在她头顶。
炸起来了。
果然还是不良的发型适配她刚刚的举动。
“你喷发胶了?”
“啊?”她有点懵,“没有啊。”
今晚出门急,她就忘记头发这回事了。
所以是心情吗?甚尔走神。
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理乃也没纠结。
运动了一番现在彻底醒酒,理乃要去报警。
“你要自首?”甚尔挑眉。
理乃比他还要诧异,“我们是文明人,他做了坏事当然要让警察来解决。”
甚尔沉默。
看热闹的心占据上风,他还是跟了上去。
于是他就看到理乃拿水打湿头发,一副乖巧小可怜的样子走进警察局。
…
……
“打他是私仇,报警是为维护社会文明做贡献,我们要做公私分明的良好市民。”
理乃在甚尔知道她有关键证据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