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乃:……
“我给他放了枕头。”甚尔声音慵懒,也是刚睡醒。
“干嘛突然换位置了。”理乃不理解的问他。
以前小惠单独睡一边的时候,可是专门用枕头把周围拦起来,昨天晚上甚尔自己睡小惠另一边才没有布置。
结果他根本就不管儿子自己跑了。
“他晚上睡觉踹我。”
小鬼睡相不好,个子小依錵占的地方可不小,除了被他妈抱着晚上睡觉乖一点,其余时间腿蹬得像骑了自行车一样。
甚尔睡他旁边可没少挨他的踹。
虽然他昨天晚上挺老实,但一刻没有和老婆贴在一起就感觉到了皮肤饥渴症的甚尔还是把罪名按在他头上。
小小的一个人在地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理乃心疼极了,理都没理怨念深重的男人把伏黑惠从枕头上抱了起来。
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甚尔凑过去把头枕在理乃腿上,“你都不心疼我,不会就因为我前些天……”
“你不许说。”理乃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红着耳朵提前把他打断,“小惠又没什么力气,踢着又不疼。”
“怎么不疼。”甚尔煞有其事的捂着自己肚子,“早上那会儿踹了我好几脚,现在还有点疼。”
理乃不信。
甚尔让她把小鬼放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自己肚子上。
手下的皮肤肌理分明,理乃像是碰到烧红的烙铁一样猛地缩回手。
“你帮我揉揉。”
甚尔把她压倒在床上,庞大的体型像是粘人至极的巨型大狗,遇到喜欢的人就丝毫不估计体重的扑了上去,显然是精力旺盛极了。
理乃毫无招架之力,凶巴巴地抓着他头揉搓了才点头答应。
“你脱衣服干嘛?”
才坐起身就发现他上身□□,肌肉虬结的脊背、劲瘦的腰身都一览无余。
上面除了些陈年旧疤,还有一些浅浅的指甲印。
“方便你动手。”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看着那几乎要消失不见的痕迹,理乃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依照甚尔自愈力极强的体质,那些快渗血的指甲印一两天就没了痕迹,小惠不轻不重的一脚能疼到哪里去。
“我才不帮你。”
皮糙肉厚还爱骗人,理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活该。”
看见那个牙印就想起来他做的好事,理乃捂眼当自己没发现。
甚尔像抱着没什么重量的棉花玩偶一样把理乃轻轻松松地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开始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