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藏着亢奋,眼睛亮的让人心底发毛,“上次有没有到这?”
丈量的掌心停在腹部,被贴到的肌肤如同被烙铁一样,理乃下意识屏住呼吸一缩肚子。
过于夸张的体型差也体现在做这种事情上,那种尺寸是看一眼也会被吓到的程度。
在生活中游刃有余的理乃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在这种时候探索的好奇心与进取精神。
偏偏他那点微妙的恶劣全留在了晚上。
甚尔看着她那副战战兢兢的小鹌鹑样子直接被带回她哭得浑身发颤的夜晚。
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极为惹眼,如同上等的白瓷让他止不住的想要落下痕迹。
目光落在她白嫩嫩的肚皮上,那里有着他存在的痕迹,每次一顶都会引得她哆哆嗦嗦的哭着让轻点。
甚尔宽大的手掌笼在她腰上,兴致昂扬的提议要记下现在的位置。
在肚子上画记号什么的也太色/情了吧,理乃想想下次会被他捉着自我比较、一次比一次深的画面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眼看着甚尔就要自己肚子上落笔,理乃抽抽搭搭的勾着他脖子亲他,噙着眼泪说自己已经记住了位置,才让他打消拿笔做记号的念头。
没有让她蒙混过关,反而拉着她的手隔着肚皮一点点感受到夸张的凸起。
因为过于羞耻反而记得格外清晰。
“……到、到了。”
她下意识吞咽了口水,紧张到声音发虚。
甚尔像是慵懒松散的大型肉食性动物,垂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手掌又往上挪了半个指节暗示性的往下轻压。
“这次到这里好不好?”
“!!!”
按照他按的地方进去的话那那也太深了吧,绝对绝对不行!
“不不行……会死掉的呜~”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眼泪汪汪的软着声音营造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意图撒娇装可怜来躲过去。
怎么可能会死,她可比她自己想象中厉害多了。
如果他狠狠心怕是早就让她习惯了,何止于每次都需要诱哄着她。只有后半场才能让她全部吃下去,偏偏到那种时候她又缀泣着说时间太久好累。
每次动作她都要抬着哭得雾蒙蒙的眼睛看人,娇气的抽泣简直要把人折磨死。
甚尔含着她的耳尖含糊不清,“你刚说的都不算了吗?”
“……我是让你把我藏肚子里,但我一点也不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甚尔轻笑出声。
脑子从来没有转这么快,理乃趁着他直起身子脱上衣的空隙连滚带爬往门口的方向逃。
在即将爬下床的那一刻,脚踝被轻轻松松的握住。
被温柔但又不失强硬的拖回来时理乃脑子里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啊——
当初为什么要定制这么大一张床?